头。
姐姐昨晚没回来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吧，常恬发现了真相。
“姐姐，答应我，以后不要去做那些危险的事好吗？”常恬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即使常久笙全身被警服遮得严严实实的，但是脖子上和耳后那些旖旎的痕迹，还是出卖了她，好在还没有上过高中生理课的她不太懂这是什么，只以为这是姐姐从被偷那家人屋子里出来吃了苦头。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呢。常久笙默然。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常久笙做了四年的小偷，信息素遍布B区C区，在外释放一下估计就得被一堆人追。
“好的。”常久笙最终只能说出这个两个字。
两人相顾无言半晌，常久笙忍不了妹妹复杂的眼光，把早餐和药都放在妹妹床头，直接去厨房弄了一杯热水给妹妹吃药。
早饭吃到一半，常恬突然想起什么，“姐姐，为什么这几天都有人在楼下晃悠呀，每次我看向窗边都感觉他们在往我这里看。”
常久笙心中一紧，不好，恐怕是催债的人找上门来了，这个地方不能留了。
可是还有哪里能去呢？从B区边缘搬来搬去搬到了C区边缘，接下来就要去D区了吗？
D区是真最混乱的地方，就连贫民窟的人都不想去，经常会有黑帮火拼，各种化工厂也建在那里，污染也非常严重，没被污染的地方很少。
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D区非常而非常大了，几乎和邻近城市的D区连接在了一起，这样比较方便她们姐妹俩躲藏？
常久笙敲定了主意，等到她完成了高中毕业考试，就去捏造一个新的身份，顺便切掉腺体，这样新身份才能成立。
想完办法，常久笙终于对妹妹道出了实情。
“爸妈去世的时候留下了一大堆的债务，这些年来搬来搬去也是为了躲避追债人，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说到这里常久笙顿了一下，“你也看见了，这几天他们以及发现了这里，我们必须离开了。”常久笙苦笑。
“你现在能走路吗？”常久笙问。
“能的。”常恬似乎早就知道，并没有表现出惊讶。
这些年常恬从来不问常久笙的钱哪里来的，也从来不问为什么她们需要搬来搬去，看来是一开始就发现了吧。
“东西收拾收拾，我们走吧。”
收拾完东西已经是中午了，两姐妹下了楼就被几个大汉堵住了。
“这些年来你们跑得挺快啊，这次终于让我逮住了。”为首的人抽着劣质烟吐着气，指挥小弟们把她们围住。“这下你就跑不掉了。”
常久笙却并不惊慌，等会儿附近的巡警来了她可以制造混乱跑路。“我父母欠了你们多少钱？”常久笙是真的打算偿还这笔债务，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妹妹的青春总不可能就在躲避中度过。
“哟？还真想还钱啊？”旁边一个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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