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的动作停下来,瞪着魏锦辞:老子才不用你起的名字!
“……然……”
“魏然?”
“不,毕然。”
毕然:……!
“为什么用这个字?”
魏锦辞垂下眼帘,回忆着什么,道:“希望……没有实验,没有干涉,自然健康地长大……”
说出了现在的他绝不会说出的话。
电话挂断了。
魏锦辞看向毕然,问:
“你都听明白了?”
“咕嘟。”
毕然吐出一口奶泡泡,小手抓紧栏杆——我不想走,我要和夕在一起。
魏锦辞捏住毕然的脸,嫌弃地擦了擦奶水。
“这张脸,确实挺欠揍的。”
“呜哒!”没错,我们的意见难得一致!
一大一小针锋相对。
毕然挥动着小手打不到——妈的,难道这辈子都没法给这个罪魁祸首一拳了么?!
魏锦辞却可以肆意捏毕然的脸。
“那孩子……一直在说,爱着我。”
毕然瞬间被破防:卧槽你是在对我炫耀吗?!!
“……我可以确定,原来的魏锦辞,对他的感情只是出于一种同情、怜悯、照顾……就像对待路边被抛弃的猫犬……”
毕然大怒,张嘴咬了魏锦辞一手口水。
“但我不确定的是,如果我的情感脑域未损毁,面对他义无反顾的牺牲、反反复复的告白,又会做出怎样的回应……”
说到此处,魏锦辞话锋一转。
“到你成年为止……还有17年。”
“我给你自由成长的时间……”
毕然瞪着他,不明白魏锦辞又要算计什么。
“在那之后……”
魏锦辞拿出了一管试剂。
毕然隐约看到标签——是七氟醚。
“呜!”你要干什么?婴儿的身体无法抵抗这东西的副作用!
“你们的再次相遇,将如同你的名字——”
针管戳进了婴儿如藕节般细嫩的胳膊。
“是必然。”
…
过量的七氟醚会造成记忆空白,恢复时间无法确定,严重的话,若是没有特定刺激终身都无法想起……
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
魏锦辞附在他耳边,说了最后一句——
“你将会是……钥匙……替我……”
什……么?
你在说……什么?
让我见他……让我见夕啊……
我不要……
走…………
……
“!”毕然睁开了眼睛。
胸口有熟悉重量,他抬起手,摸到了毛绒绒的脑袋,向下探去,是脑后细长的发辫……
“唔……”神经束被轻柔地触碰,传来软糯的轻呼。
“……夕?”
“毕然!你叫我?”
陆夕立刻直起身,棕色眼睛一瞬不瞬看着他,“你醒了!”
是……真的小尾巴?
毕然忍不住再次捏了捏这张和记忆里变化不大的脸。
“不是做梦?”
陆夕眼睛泛红,升起雾蒙蒙地水汽:“疼的……不是卓梦……”
这一次的实验只有十五分钟。
但对于毕然来说,已经在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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