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她的话:“你今日累了,早些回府吧。”他吩咐穆开:“穆开,送韩小姐出府!”
穆开早就听不下去了,得令,立刻眉开眼笑。
“韩小姐请吧。”
韩沛儿含情脉脉望着池渊,却见他不看自己一眼,心知今日自己太操之过急了。
“那阿渊你照顾好自己,明日我再来看你。”她柔声说完,随穆开走了。
出了城主府,富春抑制不住替韩沛儿抱不平:“小姐,您满心都是九爷,为了能治好他的病辛苦钻研药方,结果他还对您爱答不理的,也太气人了!”
“莫要胡言乱语!”韩沛儿教训,“阿渊那般高傲的人,听你在那儿指手画脚,怎会不动怒。再说了。”
她抿了抿唇,“我不是也没治好他的病嘛。”
她自信满满的用九彩流心花调制出药方,结果一点作用都没有不说,反倒让池渊的身体好像更弱了。
她实在弄不明白问题到底出在哪,难道真如梁浅浅所说这九彩流心花虽好,但有极大的副作用?
富春又见她满脸愁云,忙宽慰:“小姐这怎么能怪您呢!一定是梁浅浅拿来的九彩流心花有问题!”
韩沛儿满脑子杂乱,无力摆了摆手,“算了,我们是快些回府,再找找祖父给我的医书有没有办法吧!”
富春扶着韩沛儿上了马车,离开了城主府。池渊也回了院子,一进屋就倒在了软塌上。
“穆开把我水烟壶拿来。”他有气无力吩咐。
穆开不动弹,“爷您忘了梁小姐的话了?您还是吃糖吧。”
池渊睨了他一眼,“她的话你这么听,那你不如伺候她去吧。”
他说得不浓不淡,但穆开知道他生气了。
这好端端的怎么气性这么大了?
穆开也不敢揣测他的心意,取了水烟壶来。
烟雾在软塌间弥漫开来,柔和了他面容的棱角,模糊了他的眉眼。
院子里传来动静,穆开扒着窗户一瞧,欣喜道:“爷,梁小姐来了!”
池渊手一顿,声线依然平淡无波,“说我睡下了。”
穆开一怔,见他又闭上了眼睛,只能“哦”了一声,出去回话了。
梁浅浅是一路跑过来的,胸前一起一伏,小脸都跑得通红。
“穆开,池渊呢?”
她绕过穆开就要往屋里走,穆开忙拦下。
“我们家爷……我们家爷已经睡下了。”穆开磕巴着撒谎。
梁浅浅一眼瞧出端倪,她垫着脚,朝池渊软塌所靠着的窗户大喊:“这么早就睡下了呀?那我也没什么事,就是明日花灯节,我想问问池渊,他要跟我一起去吗!”
“你代我好好问问他,若是应了,便差人回我一声,免得我在家干等着!咳咳咳……”
她把嗓子都给喊哑了,不住的咳嗽。
穆开也学着她的样子,朝窗户喊:“梁小姐您放心,我一定把话给我们家爷带到!”
南乔掩嘴笑出了声来,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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