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进了金玉拍卖行,韩沛儿在这儿的身份不简单,她出示了一个不知名令牌,便就被人直接领到了楼上的包间。
包间里火盆烧得通红,一进门暖洋洋的。
池渊顺手脱了披风,恹恹无力的靠在侧榻上,手一伸,穆开立刻送上水烟袋。
不一会儿,烟雾缭绕,朦胧了他好看的眉眼。
韩沛儿秀眉紧蹙,她知道这玩意儿能暂时缓解他的病痛,但对他的病也着实是百害而无一利。
她上前正要劝阻,一双皙白的纤手抢先她一步,直接夺下了池渊嘴里的水烟袋。
“整日就知道糟践你这幅身子,哪一日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梁浅浅劈头盖脸骂下来,把一整屋子的人都整愣了。
穆开屏住气息,盯着池渊的方向。他最是了解池渊的脾气,瞧着面慈,实际心比冰还冷,暖不化的。
果然,池渊面沉似水。
“小丫头……”
一个东西就突然被塞进了嘴里,把阴郁的话一同堵了回去。
池渊一怔,紧接着甜腻之气就在唇齿间蔓延了开来。
“以后再犯了烟瘾,就给我吃糖。让我再抓住你一次试试!”
梁浅浅这语气,与她之前威胁他记住自己名字时一模一样。
池渊盯着她,梁浅浅就不甘示弱的回瞪,一点也不服输。
终是池渊败下阵来,长叹了一口气,恹恹闭了眼。香甜之气顺着喉咙,一路漫延到了胃里。
韩沛儿看愣了,她何曾敢这么对池渊说过话,哪怕是对他好的事情,也是婉转着小心提醒。
别说韩沛儿了,就连穆开都有点傻了。
而当事人·梁浅浅压根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扭头又与韩沛儿聊起天来。
“姐姐今日来这儿,可是有什么想拍的东西?”
韩沛儿回过神来,含情脉脉看了一眼池渊。
“今日金玉拍卖行要拍卖一朵稀世罕见的七彩流心花,只要我能拍得,就有机会治好阿渊的病了。”
等她治好了他的病,便让父亲令媒人做媒,她不相信他还会拒绝。
梁浅浅眉头一蹙,一朵七彩流心花就想治池渊的病?那她空间里那堆跟杂草一样疯长的九彩流心花,也不至于闲成那样。
她也不直白戳破,而是状若好奇的问:“可姐姐,我怎么听闻这七彩流心花虽为世间罕见的珍宝,但却有致命的弊端。姐姐这么大胆用药,可有十全把握?”
韩沛儿身边的丫鬟富春一听,立刻看向池渊。池渊像是真睡着了,连眼皮都没掀动一下。
富春是又气又急,这个梁小姐当着九爷的面诋毁她们家小姐,到底想干什么!
她站出来替韩沛儿打抱不平:“梁小姐说这话时候,也不打听打听。赫赫有名的神医苍月先生就是我们家小姐的祖父!”
她满脸骄傲,“更别说我们家小姐拿九爷这么珍重,怎么会随便下药。梁小姐的担心未免太多余了一些!”
她睨了一眼梁浅浅,直接下了断言:“如果我们韩家都治不了了,这世间怕就是没有能治九爷病的人了!”
苍月先生?
梁浅浅懵住了,她怎么越听这个称呼,越觉得熟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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