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彼此都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瞧他要借题发挥的样子,苏禾顿时明白他的企图,埋在他脖子里蹭了两下,“亲爱的,我错了。”
“就这样?”在绥州有两个碍眼的,许戈还能克制自己,现在可算耳根清净,想撒个娇就把他打发了?
见他动真格的,苏禾往旁边躲,“别闹,你身上有味。”
“哪有味?”他洗得香喷喷的,“你身上才有味。”
将她摁在床上玩,等闹够了才卷着被子睡觉,窒息的苏禾探出个脑袋,“我明天找蒋云,看有没有办法将棉衣改成羽绒,这样既照了自家生意,还能省下一大笔钱。”
“明天再说,现在睡觉。”许戈是真的累了。
回春堂有钟大夫坐镇,苏禾不着急回去上班,睡到自然醒,然后跟许戈在被窝里闹了会才起床。
得知苏禾的来意,蒋云想了下才道:“只要将鸭毛捣臼成绒毛,再找密实的布分里外两层缝制,应该问题不大。”
铺子还没开张,第一批生意就来了,如果做得好甚至高达几百上千件,这可将蒋云高兴坏了。
好奇棉花的价格,两人特意逛了几间成衣铺,各家的棉花储备稀少,棉衣跟着水涨船高,生意自然一落千丈,愁得掌柜的直摇头,这个年不好过喽。
路过胡家商贸铺,外面排满了求购棉花的商贩,可当看到铺子放出来的价格。只是过了一夜而已,棉花又涨价二十文,而且还是限购,售完即止。
苏禾望而却步,做鸭绒势在必行,而且动作要快,要不等商贩反应过来,连鸭毛都抢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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