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破了好大片。
上面的血渍被雨水冲刷过好几遍,又流出新的来。
殷红色的,很鲜艳。
因为个伤,下车的时候,她个趔趄,差点又摔在地上。
好在在旁撑着伞的封敛眼疾手快,把将她给捞了回来。
梁潇脸色很白,身子有些发虚。只能抬起头,轻声道谢。
封敛并不在意她道不道歉,只是垂眼看了眼她膝盖上的伤。开口道:
“进去吧,我帮你包扎下。”
封敛算是封家最特立独行的个,封家世代从商,在江城家大业大。家里其他几个兄弟争破了头也要挤进自家集团争权夺利。
他却偏偏连老爷子的话也不停,意孤行,从了医。
梁潇听封羽说过,封敛本硕博连读,已经快要毕业了。
不过她并不打算麻烦别人太多,忙道:
“不用了吧,这点小伤我自己就可以了。”
说话的时候,封羽也下了车。见状,不由分说就扶着梁潇往里走,边走边道:
“行了,快走吧,你包扎?你还能有我小叔叔会包扎啊,现成的医生不用,想什么呢。”
刚刚淋了那么久的雨,梁潇进门就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
然后便被封羽赶去洗澡。
等她洗完了澡,换上了身封羽的红绸睡裙的时候,封敛还在沙发上等着。
面前的茶几上放了个药箱。
梁潇跟封敛也只是认识,不怎么熟,便很客气地道:
“封先生,麻烦您了。”
她坐在沙发上,将睡裙的裙边稍稍往上拽了拽,露出伤口的全貌来。
封敛打开放在茶几上的药箱。
然后是消毒、上药、缠纱布,气呵成。
临走的时候,封敛看向封羽,嘱咐道:
“你们俩好好休息,伤口不要再沾水,有事打我电话。”
门被轻轻带上,封羽踌躇半晌,终于下定决心似的,走到沙发前,坐到了梁潇的边儿上。
“潇潇,那你之后,准备怎么办?”
被提问的女孩子抬起头,她的肤色莹白,脖颈修长白皙。脸也白,此时此刻却不是脖颈那样柔和的瓷白,她的脸现在瞧着有些憔悴。
像失了很多血似的。
“不知道。”
梁潇轻轻摇了摇头。
可是她什么话也不说还好,开口,便瞬间绷不住了。
连说的话也带了些不自然的走调般的哭腔。
封羽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安慰她。
只能笨拙地开口:
“你要是太难过了你就哭出来,或者,你什么话都可以讲出来,我都会烂在肚子里,绝不会说出去的。”
也许她现在需要的并不是什么安慰,也许,也许她需要的,只不过是个倾听者。
梁潇更咽了下,又做了个深呼吸,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点儿。
可从她说出第个字儿的时候,眼泪泄了堤般,不停地涌出来。
她就只能断断续续,语无伦次说出这样句:
“阿羽啊。我真的好恨,可是我不知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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