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是小众圈，凝集力强。
想想真有种错过一个亿遗憾。
只是再怎么遗憾都没法改变他没有签‘柯以农’，而是签了‘张若君’事实。所以他还要继续控制舆论走向，以及操纵粉丝群。
张若君路人缘差，但是粉丝凝结性强，战斗力高。最重要是，购买力强，肯花钱。
这和他出道方式也有关系。
因为他是助理出道，踩着原主红起来，他粉丝跟他共情，最迷就是这种下克上剧情，他们维护不只是张若君，更是这种下克上情结。
也因此，张若君粉丝特别偏激，是流量圈惹不起疯子。
只是这次疯子们似乎踢到了铁板。
被压着打张若君粉丝快要狂暴了：“什么十八线，也来碰瓷我们哥哥？我看那柯以农也没什么了不起，说是原创，谁知道是谁写？歌曲自己写名字了吗？还不是谁有钱谁说话？”
“骂！狠狠骂！不要舍不得自己账号。对了，告诉他们，不要去看柯以农视频！一个都不要点开！”粉头恨不得把这几个字凿在小粉丝脑门上。
“可是为什么呢？”
“别管为什么，听我没错。”想着之前事，粉头心有戚戚然。
可是有句话是怎么说？人好奇心就是猫尾巴，不管它时候不会怎么样，一管它，就控制不住自己爪子。
“我就看一眼，应该没什么事。”年幼无知小粉丝点开安以农视频，“也不怎……卧槽！他怎么这么好看？……嗯……好奇怪，我再看一眼。”
陶然坐在病床上，他拿着手机，并且一直关注网络上动态，却不是自己动态，而是安以农。
这里是医院，他遵守诺言，参加完综艺就来到了这里，并且做了体检。
《我真是明星》是他为自己准备职业谢幕，经纪人以为他是想风光地离场，但是他参加这个节目不是为了名气或者别什么，而是给自己一个交代。
在这个圈子好几年，忙忙碌碌，却什么都留不下，想一想自己还真是失败。
他又想到‘柯以农’，他像一缕阳光照进他世界，和他一起参加综艺那两天，是他几年来难得松快日子。
“柯以农。”他好像透过这个名字汲取到了外界鲜活阳光和雨露，还有他身上传递来蓬勃生命力。
“总有肮脏东西，自己在污水里沉沦，还要拉别人堕落。”对追逐演技陶然来说，‘柯以农’是和他一样执著于事业人，这样人天生属于舞台，不应该出现在别人诋毁中。
“他应该干干净净以音乐人身份出现在世人视野中。”
陶然想了很久：“我能为他做什么？”
一个没有深厚背景普通艺人，背负着赌徒父亲欠着巨额债务，朋友总是留不住，还生着病，自保都无力。
“原来弱小是这种感觉，想帮人都没有办法。”陶然呆呆想着。
那种压抑，让人低沉情绪包围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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