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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没关系。”
对于有苗头桃花应该怎么样？
当然是立刻斩断，不要等到扎根深土、烧不完斩不掉泛滥成灾再后悔。
这是他经验之谈。
说出暴言安以农依旧平静，他实在不想应付这些情情爱爱，于是干脆直白地拒绝了任何可能性——大部分追求他似乎都是进攻型狩猎者，无论男女，体位不合是最好理由。
具体如何，他们自己会脑补。
之后总经理果然不再好奇他私事。
他们两人提前了二十分钟出现在约好地点，并且点了菜肴，让服务员备好，一会儿再上。
按着国人习惯，签合同时候若是佐以美酒佳肴，事情可以变得更加顺利。而签完之后进餐，又算是促进感情一种形式。
安以农注意到他点都是偏清淡菜，连要酒都是度数低。
“你是歌手。”感觉到他疑问，总经理解释了一句。
安以农：“谢谢。”
和人聚会、吃饭过很多次，却极少有人这样照顾他习惯。
总经理正看菜单，查漏补缺，他侧对面就是安以农，他也低着头手拿菜单，暗红色菜单封皮把他手指衬得特别白细。
‘体位不合。’不知道怎么，他又想起那句话，总经理竖起菜单，专心点单。
“吱呀——”
门忽然开了，进来一位成熟职业女性和一个看着内敛中年男性，那成熟女人看到他们便笑起来：“我们来晚了，让陆老板和柯老师等久了吧。”
其实这会儿距离约好时间还有十分钟，没有人迟到，都早了。
“不会，请坐。”总经理言简意赅。
“你好。”安以农站起身，伸出手相握，“我们也才来。”
他声音略微沙哑，但并不干，更像是被折腾到无力之后磨着心间肉酥麻，和他相握女士被这酥麻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并且暗自疑惑：这位是？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一个她认识，是那个公司总经理，那么另一个就是……柯以农！！！
“……”女士难以置信地看了安以农好几眼，一个发自灵魂疑问脱口而出，“造型师，和你有仇吗？”
一年前柯以农因为经纪人安排，一直走视觉系路线，所以她看到柯以农也都是化了精致妆容样子。
没想到啊没想到……
其实大多数明星在现实中都比镜头里好看。把脸缩小30%，把腰捏细30%，把腿拉长30%，就是明星在现实中真实样子。
但安以农‘照骗’性质有点儿过分了。
五官这样立体，一双桃花眼波光粼粼，即便不化妆都是好看，化浓妆反而丢失了最大优势。
这么一个大美男，造型师怎么能搞成那种又塑料又生硬让人食欲不振样子？
安以农笑得腼腆：“我不太上镜。”
“两位请坐。”总经理微笑着将安以农挡在身后。
双方已经有默契，这次来签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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