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帕子也值得特意让人去寻,永宁侯府什么用不起?没得让人看了笑话!”
好在她这次训完,终于心满意足出了门,没有再横生枝节。
院门一关上,许昭昭虚脱一般长长舒出一口气,用手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细汗。
春云扭捏了一会儿,还是过来说:“姑娘……刚刚幸好你……你替我瞒过去了。”
许昭昭朝她摆了摆手。
帮别人也是帮自己,春云虽然平时有怠慢之处,但若是她一把春云这些事和吴妈妈说了,吴妈妈万一换个人过来怎么办?
其他也就罢了,隔壁她还藏着个秘密,要来个时时不离身的,那可就完了。
阿辞饿也要饿死了。
不过这些是不好和春云说的,许昭昭又不想厚着脸皮承认自己没有一点私心。
她想了一会儿,才对春云说:“也是我自己放你出去玩的,本该我替你开脱,这样对大家都好。”
春云到底又谢了许昭昭一遍,只是不禁在心里暗暗想,平时总是人前人后地看轻许昭昭,觉得她蠢笨,但由今天的事看来,她绝不能算是笨的。
许昭昭怕春云就此改过自新,自此对伺候她这些事上了心,便赶紧说:“你还是想怎样就怎样,我不习惯人伺候的。就是有一点,你这几日回家后给我弄一点炮竹过来。”
“姑娘要炮竹做什么?”春云有些奇怪。
“我就是想玩儿了,以前在村里时常玩这些的。”
许昭昭问春云要炮竹当然不是想玩那么简单,她备着自然有她的用处。
既然“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许昭昭就迫不及待地去了段姑姑那里。
上次段姑姑说好了要教她新的东西,结果就这么被耽误了好几天。
许昭昭前一天晚上就准备好了她自己的针线包,第二日又起了个一大早,兴冲冲地过去。
段姑姑也没有问她病好没好,只是看了看她脸色,便指了自己身边的位置让她坐下。
“坐近些,”她说,“坐近了才看得清楚。”
段姑姑今日教许昭昭绣的是整一幅的花鸟虫鱼,这些花样拆开来都不算难,但难的是全加起来繁琐。
段姑姑绣得快,也不用描的那些花样子,信手就很快绣好了一套四样的花鸟虫鱼,然后便让许昭昭照着绣。
许昭昭看得极用心,几乎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就怕漏看了段姑姑手上的一针一线。
但轮到她自己,手就像被人提着线,不由自己使唤一样,哪里哪里都不行。
许昭昭有些气馁,她的手何时竟笨成了这样。
好不容易磕磕绊绊绣成了同样的一套,都已经过了饭点了。
段姑姑拿到手上看了看,摇摇头,脸上表情却并不严苛,反而比往常那副不近人情的模样还要柔和几分:“这也难怪你,想来是以前在乡下没见过什么细致的花样子,我又没拿描过的给你。”
许昭昭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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