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解药”
白大夫欲哭无泪,“主君,自当年元后那事事后,烟云醉被皇帝所禁,解药虽然每个大夫皆知,但但无人敢配啊”盖因其中一味药被皇族收纳,民间没有。
“而且”白大夫看向里面,担忧道“配药所需半月有余,夫人这边等不及啊”
烟云醉说难解是因为药材珍贵,说好解只需男女简单那个一下。
其实白大夫更偏向于后者,对李书妤百利而无一害。
“主君应知,夫人身子有毒,此时若我银针压制毒性也可缓解一,但更需冰水浸泡。可夫人本就有体寒之症,再经冰水浸泡,身子就废了。”霍衍山帮她,是最好的办法。
霍衍山眸中一暗,他虽不担心此生无嗣,却不忍李书妤身子受难,白大夫的意思他明白,要解毒也并不难。
只是他对李书妤一贯隐忍、纵容,想要把好的给她。
如今这样跟李书妤圆房,终究是
下雨的夜晚,白大夫寂静而去。
霍衍山这才掀开帷幔,看着床上睁眼沁泪的姑娘,弯腰轻轻抚着她的眉眼。
然后低头,舔去那泪珠。
在所有人看不见的地方,霍衍山伸手在她身上,两指轻点,解了穴位。
李书妤当即一把环过他,迷糊又委屈的叫“霍衍山霍衍山”
她声音颤抖,薄被之下身姿起伏风光隐现,一身肌肤胜雪,眼睛雾霭无措,明明单纯的不行,却在暗夜中又无端多出几分惑人之姿,叫人心动。
霍衍山见她难受想哭,终究不舍,低头克制着保持理智,给她一点甜头。
小姑娘这才轻松些,发红的眼睛带出几分笑意。
她似乎察觉到霍衍山的心情不好,靠着本能手臂牢牢抱着他,无论他怎么动都不撒手。
烟云醉开始难熬,后面会轻缓,但如果对应的时间没有得到满足,就会加倍反弹的炽热,如今正是第阵开始,李书妤已有些薄汗。
因为当年因此药论罪,霍衍山自然对它熟悉非常。
知道她不舒服,面无表情的躺下,一双小手就迫不及待伸过来,环着他道“阿妤想、想挨一下。”
“不知羞。”男人不笑,却温柔的抿过她带汗的头发。
他不生气,李书妤眨眨眼,动手到他衣带,仰头看看他,见霍衍山不似拒绝,这才露出脸上笑窝,当真解开了。
她是不知烟云醉的,只知道“阿妤热,你身上凉快。”
她偎过来,不嫌弃他胸膛伤疤纵横粗糙,蹭了蹭往下握住他一根手指。
“挨着你舒服的,阿妤喜欢。”
她说喜欢,只是因为这样清凉,霍衍山却再不能像上次一样,从这句喜欢中高兴,去逗弄她说更多喜欢。
为了她好受,霍衍山侧身,顺着她的身子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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