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复刚才那么飘渺神仙之态，罡气保护了他不受到房屋崩塌的影响，但不少灰尘却沾染上。
“咻！”
无夜已经不愿说话，也不愿给风清扬废话的时间，残影漫天，瞬间包围风清扬。
漫天残影同时出剑。
“破剑式。”风清扬摆出起剑式，一划而过，剑锋一分为九，九柄实质般的剑锋如飞剑在他周身环绕，挡住一切，也攻击靠近的所有。
“万剑归一！”
残影同时刺出剑锋，真如无数的剑锋向风清扬刺杀而去。
“锵！”刺耳的金石之音传遍整个嵩山，剑气横身，可见的剑气不断撕开大殿。
“快退啊。”太多人惶恐的向后方退去，数百米周围不敢接近。
无数的剑影消散了。
大地留下无数深达一米的剑痕。
“你保留了？”风清扬震惊的看着无夜，此时他右胸之上，有了血迹。
终究有一剑没有挡住。
上一次无夜与风清扬战斗，不分上下，而上一次只不过是两月前。
“胜了一招，我还你十剑。”很霸道，但这样的霸道，让东方不败眼中笑意溢了出来。
咻！
无夜再一次消失，却没了残影，也没有漫天剑影，人直线极速，剑也直线极速。
但这一招，却让风清扬升起更大的不安：“他的剑气还能攀升，老夫十年入先天高手，穷尽一生磨练剑气，他居然超越了老夫，难道他十年前就是先天高手了吗？”
风清扬难以想象。
提起全部精气神，独孤九剑精华集中在剑尖之上，向前一刺。
“嗤嗤！”
两剑相对，两人罡气也疯狂的比拼，肉眼可见，剑尖呈现罡气，大地不断崩裂，无数的碎石嫌飞出去，却飞不远，被剑气撕裂成粉末。
“嗤嗤！”
剑锋相对划过。
“第二剑。”剑锋从风清扬手臂出划过，多了一道血痕，而他的剑，划过无夜身躯的时候，后者消失了。
“第三剑。”大量的内力实质般凝聚在剑锋之上，高举，剑锋锋芒衍生到十米之外，无夜力劈而下。
“第四剑！”
“第五剑！”
“第十剑！”
无夜消失了，没有残影没有风声没有剑影，只有无数的寒光出现在风清扬四周。
不断被独孤九剑挡住。
不断身体飙出鲜血。
数秒之后。
风清扬周身还环绕着剑锋，但无夜已经消失。
“你……”风清扬看着前方无夜，还站在第一剑那时的位置，仿佛这一切都是虚假：“你的境界，根本就不是先天……”
噗！
本浑身没有太多鲜血的风清扬，此时浑身飙出无数的鲜血。
落地，没有了声息。
十剑，十剑决出胜负。
“我的境界，不是先天高手就能概括的。”转身，无夜向东方不败走去：“厚葬风清扬，立碑！”
“是！”
无夜走到东方不败身边。
而所有人此时还呆滞在哪里。
所有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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