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山人傻了。
刚才电话里的人是他的老丈人，也是他最后的靠山，可他的靠山，却被秦牧简简单单一句话直接扳倒了！
希望破灭！
“还有，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待？”
对上秦牧冷漠的眼神，即便是孙山再傻也清楚，今天自己注定是活不了，他深吸一口气，艰难张口，问出了他心底最深处的疑惑，“我临死之前，只有一个问题，能够为我解答”
“说。”
”你到底是什么人？”
孙山已经彻底绝望，眼下的阵仗，已经注定了他的末路！可他绝不能死的不明不白，即便是死，他也要搞清楚，秦牧到底是什么人？！
他是什么人？
秦牧抱着苏婉卿，盯着孙山那绝望的表情，一字一句道：“我名为秦牧，他们称我一声先生！”
先生？！
从秦牧口中听到这个尊敬的称呼，孙山突然呆滞，随后浑身颤抖，眼神发亮，声音颤抖道：“您，您是先生，那位传说中的镇国帝师？！”
“是。”
“哈哈哈哈！”
见到秦牧点头，孙山突然大笑，眼中满是泪水。
“原来是先生！难怪，难怪！”
这一刻，孙山也彻底清醒了，能够被堂堂镇国战神尊称一声先生的，除了那位传说中的大炎帝师！弹指间屠烬百万师的人间血屠！
还能有谁？！
难怪本该消失于人间的大炎龙骑会重现于世！
难怪堂堂镇国战神会君临淮海！
一切都说得通了！
原本心中恨不得将光头千刀万剐的孙山，这一刻突然不恨他了，甚至有些感激他，如果不是他，自己又怎会有幸一睹秦牧的尊荣！
孙山拿着枪放在了自己的脑袋上，笑着闭上了眼睛。
有生之年能够见上帝师一眼，死而无憾！
砰！
“清扫现场！传令下去，彻查督查司，以及所有和今天的事有关的人，一旦发现，全部铲除，一个不留！”
秦牧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孙山，眼神中没有半点儿感情，冷漠道：“这些躲在盛世下的蛀虫，也该彻底清理了！”
“是！”
“我先走，剩下的事交给你了。”
“恭送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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