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口难言。
庄白桦宽慰他：“过去的过去了，你现在开了拳馆，生活走上正轨，不也挺好。”
庄白桦心善，同情卫丛森，可他知道，这时候不管说什么，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无法起到实质性的作用。
果然，卫丛森说：“本来也是这么想，的经历对的影响比想象得还要深。”
“算回到国内，还是经常想起时候的，虚幻的枪声炮声让耳鸣，断壁残垣以及受伤的人频频出现在的梦里。”卫丛森扶住额头，“每当这时候，的头很疼，很想破坏一切。”
“一直苦苦压抑着内心的暴力与冲动，一效果，最起码平常的时候还能保持正常。”卫丛森说着，“只不过，当……”
“看到血的时候会爆发？”庄白桦接上话。
卫丛森怔了怔，点点头：“看到血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失去意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等回过神来，发现在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里，会到处破坏，不仅打砸身边的一切还伤人。”
庄白桦借赵医生的话活学活用：“你这是一种应激反应。”
卫丛森承认：“向医生求助，是效果不大。”
庄白桦不得不说：“你这样的情况，其实不适合在外面自由动。”
比家快餐店，里面的陈设乎全毁了，平白遭受无妄之灾。
庄白桦说得委婉，卫丛森懂他的意思，说：“知道，了不让自己失控，在身上戴了监控设备，监控的心率和体温，一旦出现异常，会针头扎进的皮肤里，注射镇剂。”
庄白桦一愣，脱口而出：“所以上次在景区是这样。”
卫丛森也跟着一愣：“你好敏锐，一下子联想到件上了。”
庄白桦这才想起卫丛森不记得时候见过自己，连忙闭上嘴，听卫丛森继续说。
“是的，景区次也是，半路个游客受伤，见到了血，冲进树林里，很快监控设备开始运作，给注射了镇剂，效果却不好。”
卫丛森皱起眉头：“也许是产生了耐药性，反正像以前样直接倒下，幸亏当时是在树林，只是破坏了棵树，而且……”
他的表情松弛下来，脸上浮现温柔：“遇到了娜塔莎。”
庄白桦：“……”
“娜塔莎让得到了久违的安宁。”卫丛森看向庄白桦，“这次也是，天晚上的全不记得了，记得娜塔莎。”
“娜塔莎出现面前，仿佛一股清泉浇在的天灵盖上，回过神，发现自己在一家店里，然后失去了意识。”
卫丛森望着庄白桦，急切说：“所以，天她出现了吗？”
庄白桦面不改色摇头：“天现场只个人，了阻止发狂的你，筋疲力尽，看到任何女士。”
卫丛森眼里流露出失望的神色，庄白桦安慰他：“也许当时你想起了娜塔莎，唤醒了你的意识，你产生了幻觉，以看到了她。”
卫丛森表情失落，整个人精神恍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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