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三十八章 成器_清末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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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循、自足、慵懒、懦弱等国民性。可何为重拾战国型文化呢?

  度以为,可从士入手。战国时有士,当下也有士,可这两种士截然不同。战国之士,光明磊落、文武兼备、出将入相,乃国之栋梁;而当下之士,虚伪做作、文弱无力、卑鄙欺诈,乃国之蛀虫,故而战国之士为大夫士,而当下之士为士大夫。

  大夫士为贵族武士,士大夫为文人官僚,前者是封建制度结构下之产物,后者是大一统皇权**下的必须,因此,大夫士是一种刚道的人格,他们以义为基本,进而用忠、敬、勇、死,这四者来贯侧其世业的抱负,守职的恒心。这种义不是江湖义气,而是一种身为贵族的荣誉,而礼只是这种荣誉的体现;

  而大一统下的士大夫,开始变得文人化、官僚化,义变成了面子,礼成为了应酬,忠、敬、勇、死则变成了孝、爱、智、生,刚道的人格变成一种弱道的人格,如此才能适应其在皇权专注下猎取功名、企图闻达的**,于是,功名代替了世业,升官代替了守职,忠为道德之首变成了孝为百行之先。这天下人人不再有份,也不再人人有责,出了事是皇帝昏庸、权臣作祟,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江山倾覆、社稷不保,他们也只是换一个发式、官袍继续沽名钓誉。

  特别是孝,此为传统家族宗法制度之物,它只是一种私德,这两千年来孝为百行先,培育出无数家族的孝子孝孙,在家族和国家之间,重家而轻国;而战国时代,最要紧是每个国民都成为国家机体的一部分,公德重于私德,政治德行重于任何德行,一切公德中,忠为第一,唯有人人都能忠于国家,才可化个个国民之力而全体化国力。”

  杨度所言很合胃口,但显然他没有组织好语言,思路不是很流畅,但杨锐却从其中发现了闪光点,这不就是自己要的吗?是以杨度说完他就问道:“皙子,这忠、……勇、死做和解啊?”

  杨锐居然有一个字说漏,杨度也没有补充,而是马上答道:“若要知忠、敬、勇、死,那就要先说义及礼;若要说义及礼,那就要先说荣誉。

  世袭下的大夫士有世业和守职观,而有世业和守职,他才能有荣誉观,所以我说义即荣誉。这也是西洋常说的贵族精神,但这在我国称为义。大一统的士大夫们虽然也常常谈及义,但只是在他们的口头而不是精神,失职在他们看来无可厚非。而在大夫士心里,义即是一种极端敏锐、极端强烈的自我尊敬心。把自我看作为一个光荣圣洁之体,它的存在不容任何一点污垢。

  这污垢来源有二。来自外的,与来自内的。对来自外的污垢,要决斗以自卫,对来自内的污垢,要自杀以自明。荣誉的后头,必定有一个凛凛风霜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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