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所站着的男人,却并没有因此而又任何微妙的变化。
“江湖,便是折磨。”骆擎苍表情平静的说出折磨一句,然后为她关上了门,就这样毫不留情的转过身离开。
他想要她知道,这个江湖,不仅仅唯有她在经受着折磨,而她的折磨,跟他比起来,太过渺小了,渺小到完全可以让人忽略不计,但是她永远都不会明白,永远都不会。
这才是骆擎苍真正无能为力的事情。
王楚河跟着脚步急促的骆擎苍进入电梯,一脸担忧的说道:“就放任着她这样,真的没问题?”
看起来心情突然沉默的骆擎苍看着电梯滚动的数字,冷冷的说道:“她还没有傻到那个地步。”
王楚河微微点了点头,不再说些什么,他看的出来,骆擎苍心情很不爽,极其的不爽。
电梯厅门缓缓打开之际,手机振动起来,骆擎苍扫了一眼这个点所来的短信,那本来阴沉无比的表情立刻释然了,慢慢冷笑道:“有意思的,要来了。”
走出这一栋位于京城最繁华地带的大楼,天似乎已经快要蒙蒙亮,骆擎苍给予信人回了一条短信,然后对身后的王楚河说道:“那个家伙,如果活的过今天,这一场婚礼,就有意思了。”
王楚河听着,结合着那一条短信,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不由摇了摇头说道:“他这两年就算是再怎么修炼,也过不了周暗花。”
“你太低估他了。”骆擎苍则是一脸深味的喃喃着,期待着什么,然后伺机而动。
熬过这漫长的雨夜,随便找了一处宾馆将就了一夜的阿滨再次背上蛇皮袋离开。
看着初升的太阳,焕然一新的钢筋水泥,阿滨心中却并没有那一种满怀期待,因为距离那一场婚礼,也仅仅只剩下了一天,而他现在仍然是那么一个无头苍蝇,乃至对于那一场婚礼到底会在哪里举行都不知道,更没有什么所谓的计划。
是不是抢婚到了这个份上,也算是失败到了极点,阿滨有些沮丧的感叹着,想想那轻易间就让他消下去三斤酒的郭家,或许是一件挺让人绝望的事情,但是如果在这个时候放弃了这一切,那或许才是真正的绝望。
他行走于上班的洪流,好似在逆流而上一般,但对于这一座城市来说,一个彻底的异类已经很难吸引住什么目光,大多人都在忙着生,又或者忙着去死。
兜中仅有的一点钞票也消耗殆尽,大体山穷水尽就会这个地步,走过一条老街,看着路边摊热气腾腾的大包子,阿滨打心眼里感觉自己不仅仅是一个失败的抢亲者,更是一个失败的人,他或许可以在小兴安岭的深山老林里面对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仅凭一杆扎枪活上一个月,但是在这一座繁华的城市,却无法生存。
这算不算是一种讽刺他不知道,只是在包子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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