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又期盼地看着他问“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却不想,他冷嗤一声,薄唇轻启,“简直荒谬。”
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跟情爱扯上半分关系。更别提为了一个女人只身赴险。
他记忆里的最后一帧画面还停留在遭人追杀时不甚坠崖,后面皆是一片空白,全然想不起自己为何会在这。敏感多疑刻在了骨子里,哪怕不记得,他也不可能听信她的一面之词。
哪怕她说得确实真挚动人,望着他的炽热目光像是在看相恋多年的爱人。
可若是在他面前故意做戏,也说不准。
“我说的都是真的”
见他眼中的怀疑和漠然不加掩饰,唐轻歌忽然有点委屈,想要牵一牵他的手,还未等她触碰到他的衣角,燕骥就早早察觉到她的动作,更快一步躲开了。
他略微嫌恶地皱起眉,冷声说“别碰我。”
若是从前有女人敢做出这样的动作,只怕手已经被砍掉了。
不,根本不会有人敢靠近他。
他如此明显的排斥和厌恶,让唐轻歌的动作顿时一僵,手尴尬地停留在半空中,脸上艰难维持的笑容也凝固了。
他却连看也没多看一眼,绕过她径直走了出去。
一直到出了院子,他连头也没回,走到一棵高大的榕树下,才停下脚步。
“卫兆。”
一道身影应声出现。
“屋里那女子的底细,可是查到了”燕骥问。
“是,殿下。那女
子是为宣国丞相府嫡女唐轻歌,据孙决大人来的密信,您前些日子确是与这名女子一同来到宜州。昨日属下才刚刚赶到,之前发生的情况属下还尚未查明。”
唐轻歌燕骥在心底反复念了几遍,眉目一沉。
说不上的熟悉感,可脑中关于这个名字的记忆却是一片空白,甚至还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落感,像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心口缺了一块,找不回来了。
刚刚她跟他说的那些话,目前只能得知一半是真的。他确实是心甘情愿地随她一起来了这个与他毫无干系的地方,是何原因还尚且不知。
而她所说的什么两情相悦,互生情愫,燕骥连半个字都没信。
他怎么可能会容许自己被所谓的感情牵绊,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爱上一个人。
可他又为何没有第一时间回到燕国去,反而同她一起来到这里。
他究竟和那个女人之间,发生过什么。
燕骥深吸口气,收敛起思绪,将她刚刚委屈落泪的画面从脑海里努力驱赶出去。
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做。
“燕国目前形势如何了”他沉声问。
卫兆答“回殿下。陛下如今已病入膏肓,已经命太医院的人已经减少了每日下毒的剂量,估摸只有半月时日剩下。朝中大臣有的得知了消息,已经纷纷开始拉帮结派,咱们的人也已经成功安插到了太子那里,一切都在按照您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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