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真当我是万能的工具人呀!
不过他又该怎么说呢?想想……
这时,肖姐过来了。
“同学们,下一趟就是我们的车了,小组长再清点一轮人数,确保每个人都在这了。”
赵姐是小组长,她发现这好像是个不错的机会喔?于是在将自己小组的男生和女生的名字都念上一遍。
大家都表现得挺正常。
赵姐:“老师,第四组到齐了。”
“好!”
“第五组齐了!”
“第三组齐了!”
“……”
分把钟后,公交车抵达了接送点,喜哥一马当先,迈开步子就往前冲,却没发现自己身后的空荡。
别人都往右边走,就他一个往左边跑,这跳跳甩甩的,跟朵儿麻花似的。动作之快,简直让人来不及阻止。
裴清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属实是有点欢乐!
还是涛哥手放喇叭,冲他欢腾中渐奔渐远的背影呐喊一声:“喜哥!那是三班的车!!”
“我擦?”
一个急刹,黄喜林同学来了个平角大转弯,饿狼扑食般往回狂奔。不跑快点就抢不到座位啦!
这个小插曲缓和了第四组的气氛,不过芥蒂算是埋下了,估计明年的春游……
……
来时兴致满满,每个人都很活跃,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烧烤的滋味。
而到了去时,大家就表现得有些萎靡了,吃是吃爽了,但也都玩得有些累了。
只不过,现在的沉寂只是表象。这一个个的,等到了学校,那指定是全都生龙活虎起来,绝不会放过丁点儿的周末时光!
……
早上来时的车程有近五十分钟,不过下午应该会快些。但想来也快不到哪去,起码四十分钟还是有的。
户外活动给裴清带来的兴奋劲儿还没褪去,这似乎稍稍压制住了他晕车的毛病。
而且每当到了周末,那如涨潮般的澎湃感就跟刻进了基因似的,如期而至。导致他更加兴奋、更加清醒。
阿鹏带来的那副扑克也终于成为了消遣,总算有人愿意玩上几把斗地主了。
鬼头、阿鹏、山竹,这仨也没太多讲究,就坐在公交车的地板上,擦擦擦地切牌、掷牌,偶尔来句“抢地主”、“要不起”之类的斗地主专业术语。
只不过没有加倍和超级加倍这种玩意儿。
裴清翘着二郎腿,就坐在旁边的座椅上看着。
不是他吹,凭他现在的记忆力,算牌和记牌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事儿。
扑克的策略讲究算无遗策,所以必须将所有牌全部记住。也就是说,“记牌”是“算牌”的前提。
但对追求牌技的新手来说,也没有那么高的要求,可以将记忆的重点放在那些主要的牌上。
不过裴清不是赌徒,也不想练什么所谓牌技,只图日常一乐。
他干脆不讲武德,也甭管主次,直接硬记就完事儿了!一双眼睛就跟照相机似的,过目不忘。
“留着,换另一种。”
“那这样出?”
“不妥,试试别的。”
“这?”
“可以。”
周围的吃瓜群众面面相觑,你俩到底是谁在玩?
然后,山竹就在裴清的指点下,“侥幸”地连赢四把。
阿鹏和鬼头的游戏体验极差!有一次阿鹏拿了双王都没赢,气得是抓耳挠腮的。
这一幕要是让戒瘾大师的粉丝们看到了,铁定得直呼内行!
这不就是能自主行走的劝退流水线吗?
一人,即代表一个行业。
那就是劝退。
也可以说是戒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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