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
沈礼对方、商两家的婚事也略有耳闻,至于那什么白月光……他想了想还是为好友说了句话:“他既然决定收心结婚,肯定心里有数,不会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
“天下乌鸦一般黑,你当然帮你朋友说话啦。”聂维芙哼了声,“哪天指不定你的白月光跑出来,哀求我把老公让给她。”
沈礼:“……”
既然都被连坐了,他还是不为友谊两肋插刀。
车子驶进老宅,稳稳当当停在停车坪。
聂维芙推开车门,高跟脚踩在横杠上,没站稳,整个身子从车上跌下来,像个滚皮球一样跌出几步路。
沈礼见状,立刻冲过来扶起她,察看他的情况。
“有没有摔疼?”他问。
是刚才车上骂人的报应……她摆摆手,拍着裙子上的草屑,借力站起来,她的脑袋里昏昏沉沉,有些晕乎。
下一秒,沈礼蹲在她眼前,和那天晚上在酒窖一样,他说:“上来吧。”
不短不长的一条小路,此时显得十分安静。
老宅别墅进入沉沉的睡梦中。两旁路灯微闪,银色月光浅浅落在脚边,草坪上似有虫子嘶鸣,一只蚱蜢猛地跳起来,把她吓得一抖,紧搂着沈礼的脖子。
两人都没有主动开口,胸口贴着脊背,心跳彼此感受,这条路似乎很长很长,走不到尽头。
他背着她走进附楼。
肩上呼吸轻缓,睡着了一般,他转头看她,她闭着眼睛安静地趴在他的肩上,两排睫毛覆在眼皮上微微颤抖,眉头微蹙,始终没能松开。
借着外面微弱的光线,他踏上楼梯,步伐沉稳有力,那老中医说他体虚纯属骗人。
背着人走进卧室,他把聂维芙放在床上。
沾到床,她蓦地睁开眼,对上他的视线,满是茫然。
沈礼眨了眨眼,浓黑的眼眸里满满溢出复杂的情绪,似炽火又似大海,望进她的眼底,想要深深刻在眼中。
“先去洗澡。”她突然开口,起身要往卫生间走。
沈礼掩去跟在她后面,在她进卫生间前,率先帮她打开门,
“我帮你放水。”他进去之后给她放热水泡澡。
她愣愣地站在旁边,眼睛东张西望,似是百无聊赖,手摸来摸去,最后摸到花洒下的阀门。
她轻轻一拨,花洒喷出冷水,恰巧对着沈礼的脑袋,兜头泼来源源不断的冷水。
聂维芙被吓到,后退一步,有些手足无措。
片刻的工夫,沈礼全身上下淌满冷水,他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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