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闻司马剑术天下闻名,在下倒想瞧瞧,两位同样浸淫司马剑术数十年之人,到底谁更厉害。”
司马衷也拔出长剑,挡在了伏典面前,剑尖对准司马恂道:“老五,这些年来我们交手过无数次,你不是我的对手。
你走吧,我饶你不死。”
“试试看!”司马恂微微一笑,挺剑向对方刺了过去。
司马衷也向司马恂还击。
两人在一起对练了几十年,互相知根知底,而且一脉相承,施展着同样的箭术,对战起来也如演练一般。
双方越打越快,旁观者几乎已经看不清两人的出招。
他们的宽袍大袖飞扬起来飘逸无比,两柄长剑刺来划去,却连衣袖都碰不到。
只是在摇曳的烛光下剑气纵横,才让人意识到两人是在生死搏杀。
在司马家,司马衷从小就知道自己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所以对于父亲传下来的剑术习练尤为刻苦。
其他兄弟除了习文之外,要游山玩水,结交好友,还要有其他诗书礼仪要学。
而司马衷却把所有的精力全都用在了练剑上。
他也天资聪颖,单论剑术,每次对练时他在一众兄弟之中无人能及。
所以他对击败司马恂很有信心。
可是此番两人交手百十个回合后,司马衷却发现不对劲。
对方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招招狠辣无比,迅速异常,而且越战越勇,把司马衷杀的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终于,当啷一声,司马衷的手腕被司马恂刺中,手中长剑跌落在地上。
司马衷简直不敢相信,瞪眼看着司马恂,怔怔的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剑术精进至斯?
难道父亲对我有所保留?”
“你这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司马恂淡然道:“父亲所传授剑术并未有任何藏私,只是你练偏了。
我司马剑术之精髓,乃是以君子之德为纲,以浩然正气为基,为持正之心为准绳,以修行之志练剑,如此才能体会司马剑术无上奥义。
而你却只是将剑术作为杀人之法门,未免失之以下乘,永远无法登堂入室。”
“修行?我呸,”司马衷怒道:“那不过是你们这些世家子弟之间玄谈所用罢了,我练剑只求更快、更准、力更大。”
说着,他又捡起长剑,向司马恂刺了过去。
“那你应该练刀,”司马恂一边随意的拆接着招数,一边说道。
不过几十个回合,当啷一声,他又把司马衷的剑刺在地下。
司马衷愣了,喃喃自语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以前每次对练,你们都不是对手。”
“因为以前我们是兄弟,大家知道你要强,怕你受挫,都让着你,”司马恂厉声道:“可是没想到,你今天竟然串通外人,妄图栽赃陷害司马氏,为家门引来灭门之祸,我今日便说不得便要除你二人。”
司马衷接连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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