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下巴道:“说白了,这暴什么丹就是透支我们的体力。”
楚矜:“对,所以药效结束后……正常的没几个能下的来床。”
说完,他又觉得这话像是有歧义。
于是皱着眉补充了两个字“走路”。
刘令挠了挠头:“三天下不了床,也没什么,我们就是躺三天也无不可。”
“是啊,谁让咱刘哥有小媳妇给喂饭呢。”炸毛学长在一旁拉着语调,一脸羡慕嫉妒的表情。
他又马上不甘示弱道:“大不了我让队长喂。”
刘令:“……”
队长能拆了你。
炸毛学长拍拍胸脯:“一日真男人,来吧!”
吃了暴神丹,三个人又跟打足了鸡血一样,斩杀妖兽斩杀得更加起劲了。
……
吱吱吱。
两只圆形的黑毛小鼠挥动着粉嫩嫩的爪子刨洞。
与正常的鼠类妖兽不同,它们是圆秃秃的脑袋,耳朵已经完全退化。
兽潮中的两只鼹鼠小兽潜入地下,分道扬镳朝着两个方向挖去。
长而尖锐的利爪快速地挖出一条长长的鼠洞,身后粉红的小尾巴也跟着卖力地一动一动。
两只鼹鼠小兽被竹青瓶操纵了神识。
生在镇妖府的缘故,他会一些驭兽术,虽然算不上精通,但操控一些低阶妖兽绰绰有余。
其中一只鼹鼠小兽很快打洞来到了防护阵底下,阵中央有两名炼丹师,箫临和楚矜。
一个剑、丹双修,一个却是纯粹的炼丹师。
竹青瓶想都不用想,直接操控着鼹鼠兽攻向了楚矜。
他不会伤害学员,所以一旦鼹鼠兽爪上的泥土沾染到炼丹师的衣服上,就会直接判定出局。
“嘭”
硕大的一个黑漆漆的老鼠头突然钻出地面,楚矜吓得一个激灵,正在掐诀的手指下意识紧攥着。
一炉丹药失去了掌控,轰然报废成一炉黑色药渣。
楚矜顾不得心疼失败的一炉丹药,白着脸,惊叫着,手底抓了一把泥土混合着草根砸了过去。
胆子不大,砸得挺准。
一把土正中鼹鼠兽的脑门。
也算短暂拖延了片刻时间。
身后箫临一道剑光劈来。
竹青瓶操控的一只小鼠,卒。
噬血阵红光一闪,开始吞噬死去的妖兽。
楚矜坐在地上,双手撑地,依旧脸色发白,心有余悸。
对箫临道了声谢后,他努力扯出一个笑,愧疚道:“抱歉各位,淬兽丹要重新炼制。”
炸毛学长大大咧咧地安慰他:“没事,不着急,哥几个现在是一日真男人。”
看着近在眼前已经脑袋分家的鼠兽,楚矜的手指都是抖的,却还是快速准备起了新的炼丹药材。
一向爱洁的炼丹师顾不得衣袍沾染的血,开始投入了新得一轮炼丹师。
大家都在竭尽所能地应对兽潮,他决不能拖了后腿。
另一边。
二品炼丹师付中宝也被竹青瓶操纵的另一只鼹鼠兽追赶着。
他是炼丹师,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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