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箫临头上的动作就仿佛变成了一个迎合和鼓励的动作。
被“迎合”的某人顺杆就爬,毫不拖沓,果断地抵开祁无月的唇含上那截软舌。
抵在肩膀上的手掌猛然发狠。
雪白的指尖微微蜷起,抖得厉害。
指腹透着薄粉,素白的手背弯出一个勾人的弧度,关节末端盈起四个形状姣好的浅窝,微凉皮肉下是根根如青玉的细长血管。
每一寸骨肉。
都是顶级皮相。
色授魂与,心愉于侧。
心跳,狂热。
神魂,迷乱。
每一根神经,快乐得要爆炸。
好喜欢,怎么办。
不能自持,不想自持。
本就是他的,独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月亮。
不是吗?
箫临垂眸,扫下的眼尾激动到红艳艳一片,凤眸潋滟,颤抖着长长的睫毛,与那只快要脱力的雪白手掌一点点十指相扣。
唇齿间被人逼出一声甜腻的喘息。
祁无月登时满脸薄红,又羞又怒。
活了两百年,第一次以这种方式被人逼得手足无措。
箫翎翎你好得很!
但凡换一个人在这,不是他亲手养过的崽,早就被千刀万剐碎尸万段拉出喂蛊虫了。
银眸盈着一层水光,祁无月忍无可忍,抓住箫临的一把长发,蛮横地将人扯开。
他抬手按了按额头暴跳的青筋,努力按捺住要杀人的念头。
一低头,看见一条手臂紧紧环在自己的腰身上。
祁无月咬牙:“抱……”够了没有!
一开口就跟撒娇一样。
还不等他清一清嗓子,箫临闻言立刻从善如流紧紧了抱在他腰上的手臂。
祁无月腰一软结结实实坐在了箫临腿上,热量透过柔软的布料传递开来。
祁无月更加气急败坏:“抱你个头啊抱!”
“松手。”
他抬手推开箫临,力道丝毫没有收敛。
“咚!”
人没推开,但推倒了。
脑袋还结结实实砸到了地上。
祁无月跪在箫临身上,烦躁地扯着发尾,想抓狂。
“起来!”
箫临没有理会他的话,抬手抚上他的唇角,喃喃自语一般道:“好像有些肿了,要不要涂些清凉的药膏。”
“……”
祁无月从牙缝里逼出几个字:“你再摸会儿就更肿了。”
箫临却依旧仿佛闻所未闻,指尖甚至已经揉上祁无月带着几分艶色的唇瓣,眼中的橘色更加深沉浓郁。
嘴上微微一刺痛。
祁无月拍掉他的手,狐疑地眯起眼。
不对劲,这家伙的状态不对劲。
祁无月俯身,捏着箫临的下巴凑近一看。
果然,箫临的瞳孔散而无神,隐隐流淌着一抹橘色火光。
红尘火留下的手段。
箫临这是……中招了?
还是在识海中。
麻烦。
识海是修士最敏感脆弱的私人领域,排斥性极强,即便亲如血亲,也不可相互探察。
毕竟识海脆弱无比,侵入者一个念头就能将其摧毁。
而识海被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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