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压在台子上,他顺着刚刚的路径一路吻下去,声音混得不行:“我刚还答应你不做了。”
接着一面说一面手往下探下去,丝毫没有兑现刚刚这承诺的意思。沈卿察觉到季言礼的意图,惊呼一声按住他的手,声音气恼:“说了刚刚是最后一次的!”
“是嘛,”男人声音慢条斯理,“我说了就会兑现吗?”
很淡的嗓音响在此时格外安静的浴室里,仿似带了回音。
水龙头上滴下的水珠掉在陶瓷水池,发出很轻微的“滴答”声。
沈卿脸颊发烫,她抬起垂在台子一侧的腿去蹬季言礼,被他扬手握住脚踝,更是方便了动作。
柔软地浴巾还围在身上,却有一半已经掉了下去,露着肩头。
沈卿很轻地抽了一下气,气得想哭。
她一委屈,声音格外软糯,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往外扔。
“季言礼,你别碰我!”
“你敢,我明天就从华元府搬出去。”
“分居你信不信!”
一句两句,季言礼抬手摸到沈卿眼角的水痕。
轻笑着,低了声音去哄她。
叫她“乖乖”,又很轻地揉在她的头顶让她配合点说“一会儿就好”。
事实证明,男人嘴里说的一会儿就好,这个“一会儿”真的很难定义。
沈卿腿轻颤着,斜剜着季言礼。
但她眼睛里的潋滟水波还未散去,瞪人的这一眼实在是没什么气势。
她抬手指向门外,指使站在门框处夹着烟的人出去给自己拿睡衣。
季言礼抽的烟味道很淡,带着很甜的果香。
沈卿一直觉得季言礼和这种烟有说不上来的违和,但仔细想想,貌似在千百种浓烈激荡,又或者浅淡贵气的种类里,最适合他的好像又确实是这种。
被满足的男人此刻脾气比刚刚还要再好上几分。
衣服拿过来,还任劳任怨地帮沈卿穿上。
被抱怨绑带的蝴蝶结系得太丑时,甚至拆开重新帮沈卿系了三次,直到坐在洗手池上的人盯着那蝴蝶结勉强满意为止。
“你出去吧,”沈卿指指外间,“我要涂精油。”
季言礼点头,把台子上放的褐色小罐子扔给她,捡了架子上的手机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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