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大概五分钟,沈嘉念还没出来,柏长夏又开始敲隔间的门:“怎么这么久?我记得说明上写了一到五分钟就能出结果啊?”
里面的人没有回应。
柏长夏双手抱臂,靠着隔间的门,手指关节抵着下巴:“你该不会跟我一样,也闹了个乌龙吧。你别不好意思,这种乌龙太常见了,你先出来,我保证不会笑话你……”
一个“的”字还没从嘴里吐出来,隔间的门突然从里面拉开,柏长夏猝不及防,身子朝门里歪了一下,差点栽进去,幸得沈嘉念出手扶了一把。
柏长夏稳住了身子,迫不及待地问:“什么情况?”
沈嘉念瞅着她,上下两片唇微抿,没有说话。
柏长夏追问:“有还是没有?”
傅寄忱只觉衣服往下一坠,视线瞥过来,语调微扬地“嗯”了一声,是询问的意思。
他刚到,没在包厢里看到她,问起她,听人说她跟柏长夏去洗手间了。
沈嘉念心里藏着一桩事,瞧见傅寄忱出现在这里,心情自然有些激荡,在他身边坐下后,轻声问了句:“你怎么过来得这么早?”
作为知情人士,柏长夏方才偷听到沈嘉念与傅寄忱之间的交谈,简直想笑。嘉念最不擅长撒谎了,估计傅寄忱再多问两句,她就要说实话了。
先前说话的那位前辈笑得开怀:“可惜我太太今日没来,去度假咯。”
说着,闫秋生叫来服务生,添副碗筷。
偏偏傅寄忱不明情况,还说:“今天过节,喝点酒没关系,我在这里,不用怕喝醉。”
柏长夏憋笑憋得肚子都痛了,傅老板要是知道嘉念怀孕了,一定会后悔说出这句话。
傅寄忱摸不着方向,放弃了往下猜。
“没有吗?”傅寄忱端详她的脸。
饭局到十点多散场,从餐厅出来,秋的凉意扑面而来。
沈嘉念还是没说话。
这个沈嘉念倒没拒绝,一边喝汤一边跟其他人讲话,某个瞬间,她的视线与柏长夏对上,对方挑了挑眉。
想到演戏,傅寄忱脑中灵光一闪,猜道:“难道你提名了金像奖最佳新人?”
趁着他们说话,沈嘉念吃下傅寄忱剥的虾肉,然后夹了几根青菜吃下去,压住那股令她不适的味道。见傅寄忱又要给她剥,沈嘉念立刻把手缩到桌子底下,避开大家的视线,轻轻拽了拽他的西服下摆。
他知道《西宫宴》的导演汪克伦是港城人,准备拿这部片子冲奖。上个月中旬,汪克伦来北城访友,还跟沈嘉念吃了顿饭,说她有望凭借若妤一角拿个最佳新人奖。
傅寄忱仍旧狐疑地盯着她,她可能不晓得自己说谎话的时候有多容易被拆穿,尤其是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
“我……”沈嘉念词穷。
他自个儿烫洗了一遍餐具,夹了只虾到碗里,戴上一次性手套开始剥虾壳,三两下剥出一颗饱满的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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