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朝旁边的位置推了推,“喏,你的益达。”
徐秋和陈洁真算是有缘。
不过,陈洁一直说她和徐秋是孽缘!
两人相看两相厌,基本不说话。
高一成了同桌,之后分班了,两个人竟然又成了同桌。
老姜是很看好这对同桌的,原因挺简单的,人家说旺夫?徐秋却是旺同桌。陈洁自从和徐秋坐同桌后,成绩像是开了挂似的,一路往前飙。
一般情况下,都在班级前十名。
虽说是前十名,可比从前的倒数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两个人坐在一起,很少讲话。
徐秋看了眼益达,一点也没客气,伸手就掏了好几粒往嘴里塞,是草莓味的。
甜甜的。
好像多磕几颗,她心里也没那么苦了~
…
上课铃声响,是历史课。
历史老师在讲桌上讲近现代史,徐秋就嚼了一节课的益达。
课后,徐秋还了个空瓶给陈洁。
陈洁正在补课上最后一点的笔记,【1840年六月开始的鸦片战争,随后签署了Z国历史上第一条不平等条约……】
陈洁写完这条,接过瓶子打开瓶盖准备掏一粒往嘴里塞。
然后…
瓶子……空了。
陈洁晕,郁闷地看向徐秋,就像是看侵略Z国的资本家。
徐秋吃了一节课的益达,心情不错,瞥了她一眼,“怎么了啊?”
陈洁收回视线,回头,呼出一口浊气吹了下自己的刘海,继续抄笔记,“没什么。”
徐秋把历史书合上,然后趴在桌上睡觉。
…
…
周六下午的自习课大家已经没什么心思去上了,教室里闹哄哄的。
温宁拿着手机从卫生间里走回来,眉头蹙得紧紧的。
她和韩雪打了个照面。
明明两个人已经看到了对方,但是韩雪却故意低着头绕着走开了,避她像是避瘟疫似的。
温宁心里装着事,没想太多。
她回到座位上把手机放在桌上,就发起了呆。
傅翀深在看书,听到她坐回位置凳子的声音,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然后又收回视线,继续看书。
过了一会,没听到身旁的动静,又抬了抬眼皮,就看到温宁一动不动。
“温宁?”
温宁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特别入神,没回应。
傅翀深又叫了一声,“宁宁?~”
温宁回过神来。
傅翀深说:“你在发呆。”
温宁愣了一下,皱眉说:“好奇怪。”
“……”恩?
“好奇怪,从昨天晚上开始,我打爸爸电话,爸爸都不接我电话。”温宁看向傅翀深,又道:“傅翀深,你说奶奶会不会有什么事?”
傅翀深:“不会的,今天晚上不是要去趟医院的?肯定是有什么事,没有接到电话。”
温宁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听傅翀深这样说,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
…
五点半,最后一节课准时下课。
温宁没做停留,收拾了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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