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早，各大高校放假放的也早，虽然这才12月中旬，但学校那边都已经通知曹斌了，说是月底就要考试放假，让曹斌抓紧时间把试题准备好。
曹斌和其他高数老师商量了一圈后，大致划定了考试范围，然后每个老师出一份试卷，最终大家选择留下哪些题目。
每学期出题的流程都是这样。
甚至有的老师还会让手底下的研究生代劳。
但曹斌每次出题都是亲力亲为的，从来没有假他人手过。
曹斌虽然人渣了一点,但在教学态度上是真没的说。
“叮铃铃～”突然想起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曹斌的思路。
他扫了一眼来电显示,他的心顿时感觉一阵疼痛。
曹斌那叫一个后悔啊！今天早上他看到了龙城生物在微博上公布了他们公司研发出了猪瘟疫苗的消息。
消息一出，龙城生物的股票今天就涨停了。
曹斌买了这么多年股票就从来没有买到过涨停的股票。（作者也没有，倒是买到过跌停的股票。）
这一刻曹斌仿佛看到了无数百元大钞插着翅膀飞走的情景。
曹斌以为郭远给他打电话是问他有没有买龙城生物的股票，曹斌现在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直接挂断了电话。
然而几秒钟后，电话又响了起来。
曹斌叹了口气，接起了电话说道：“有话说，有屁放。”
“二舅，你态度能不能好一点？”
“我正在工作，没事就别打扰我。”
“你吼辣么大声干嘛？”
“那你去找物管啊！啪嗒～”曹斌又把电话给挂了。
郭远嘴角一抽，第三次拨通了曹斌的电话。
这回曹斌接起电话没有开口，显然是在等郭远先说话。
郭远随即问道：“二舅，你还记得莉莉丝吗？”
曹斌闻言一愣他还以为郭远是问他股票的事情呢！
既然不是那曹斌的态度立马就变了：“就你家那只乌鸦是吧？”
“嗯。”
“记得啊！这个小东西第一见面就啄我，我怎么能忘了它呢！”
“二舅你那次来我家之前是不是见过什么人？”郭远问道。
“是啊！我泡吧碰到了一个女人，没想到这个女人是我读研究生时候的师妹，她还认出我了，我怕翻车就想在你家躲一段时间。”
“这个女人你还有联系吗？”
“这怎么可能有联系呢！不过我听说她好像进去了。”
“进去了！为什么进去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
“那她叫什么名字？”
“燕晓灵。”
“确定是这个名字？”
“放心！我不会记错每一个我碰到过的女孩子的名字。”
这什么渣男发言？郭远顿时感觉一阵无语，直接挂断了电话。
“01。”
“我在，帮我查查这个燕晓灵，我记得她应该是.”郭远根据他二舅的学校信息提供了一下燕晓灵的信息。
片刻后01那边有了结果。
“燕晓灵，女，34岁，研究生学历，未婚，从事数据分析工作，13天前因聚众淫乱被逮捕。”
“这也看不出什么来啊？有没有更详细的资料？”郭远问道。
“更详细的资料需要进入数据库中掉取，根据01的分析，郭先生并不想看到01这么做。”
“额，还真是！那就算了吧！下次回了并州那边在好好调查一下吧！”郭远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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