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摇头,接下纽扣收起来。
重新穿上自己的外套,轻嗅一口,满满的淡香,令人心怡。
她昨天洗澡了?还是天生这样,好香啊。
“老师,那我先走了。”
拉克丝朝格雷福斯打了一个招呼,而后小步地慢慢走向学院大门。
望着她这幅难受的样子,塞拉斯叹了口气,对格雷福斯开口:“老师,我把她送到门口吧。”
“嗯。”
得到回复,塞拉斯小跑两步跟了上去,亦步亦趋地跟在拉克丝后面,却被她回头望了一眼。
“干嘛?”
“怕你笨的摔倒。”
他面不改色,和她并肩走着。
“切,是不是想当护花使者又不好意思说?”
拉克丝一边小步走,一边故意戏谑地笑话旁边的塞拉斯。
而他也立马针锋相对。
“我是挺想当护花使者的,比如给娑娜同学这种花,你看看人家送的东西,再看看你送的,啧啧.”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拿出娑娜送的风雅小竖琴,又拿出拉克丝送的无面雕塑,放在一起对比,砸着嘴直摇头。
“你什么意思!”拉克丝一气,停下来瞪塞拉斯。
“没什么意思啊,我意思是娑娜同学的确是一朵花,而你勉强也能算得上一朵花,不过是食人花。”
塞拉斯故意讥笑着。
本以为拉克丝会继续回怼,但谁知道不知怎么的,她好像生气了一样,也不管自己身体还不舒服,快走起来,想要甩掉他。
“喂,走慢点,小心待会摔倒。”
“要你管,你去找娑娜啊。”
拉克丝莫名其妙地说出这样一句没来头的话,让她自己都愣了一下,而后耳尖一红,走得更快了。
倒是塞拉斯没感觉到什么。
果然生理期的女人脾气莫测,只准她嘲讽别人,不准别人讥讽她。
什么驰名双标?
他无奈地跟上去,看着拉克丝越走越快,都快小跑起来了,再次喊了一句。
“喂,小心.”
他提醒的话还没说完,因为心中又羞又恼,拉克丝没看到脚下的台阶,一下磕到了,白皙的手都擦破了一层皮,几道血痕出现,一阵灼烧的痛感传来。
她一咬红唇,强忍着痛意想要起身,要是以前磕碰到了,她还得自己吹吹,怜惜地摸摸自己才起来。
但现在绝对不行,绝对绝对不行,不能让身后那个可恶的家伙多看到一眼自己狼狈的样子。
“你看你。”
正想着那些乱七八糟东西,她忽然听到塞拉斯无奈的叹声。
她一转头,看到他正快步走上前,拉克丝心中更急。
自己这个样子,他过来肯定少不了奚落,最少都要说自己笨。
于是她用另一只手撑着地,想要起来,但小腹这个时候再次作痛,让她身体一浮,又要摔倒。
“笨。”
但一只强有力的臂弯挡住了她的后背,塞拉斯半蹲着扶住了她。
“你别管我,我自己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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