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尾巴的,被摆放的整整齐齐的老鼠,一时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摆在门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画面,她将用一生来治愈。
是报复吧,一定是报复吧,否则怎么可以这么云淡风轻地给自己的心理来上这么致命一击。
秦玦不懂她在发什么神经,准备把头缩回去继续干活:“摆那儿晒一会儿。”
穆君桐听过“曝尸荒野”,没听过曝尸院子里的,她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晒这个做什么?”也没听说过老鼠晒干还能入药或是怎么的啊。
秦玦头都缩回去一半了,闻言又不得不探出来,用最后一点耐心给她解释:“摆在这里给其他硕鼠瞧瞧,以儆效尤。”
穆君桐:……
她惊讶地张开嘴,一时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
这么想来好像又突然合理起来了?城墙上悬尸警告来兵,大殿上煮人警示世家,朝会活剥警戒污吏……这确实是秦玦的风格。
可是这是老鼠啊,这合理吗?这不合理啊!
这算什么,以小见大?见微知着?一如既往?不忘初心?
穆君桐默然无语,半晌,看着老鼠尸首,干呕了一下,默默地对处在发火边缘的秦玦道:“那什么……还是埋了吧,看着糟心。”
秦玦虚了虚眼睛:“我只管杀不管埋。”不知道的以为两人是什么隐姓埋名的雌雄恶霸。
好凶狠的样子。
穆君桐默默退回来,一边挖坑一边干呕,总算是把老鼠给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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