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媳妇听到声音,也从里面出来,看到躺在牛车上儿子,“夭寿啊,这小的小的还没好,老的老的又这样,老天爷啊,你是怎
么了,怎么这么对我们家啊。”
听着婆娘的哭声,村长只觉得脑壳一阵一阵的抽疼,挥了挥手,“行了,赶紧让开,把柱子抬进去,让大夫去给白银诊治。”
结果村长媳妇儿爬起来就对着他一阵抓挠,“都是你,都是你,这一天,你都去哪了,家里出这么大的事找不着人要不是你不在
,我的柱子怎么回去驾着牛车去请大夫,又怎么会这样。”
这时候,两口子都还不知道李柱断了子孙根的事。
村长见婆娘胡搅蛮缠的闹,一把就把她推到一边,将李柱捞起来,抱回屋里,一边朝大夫道,“麻烦大夫快些给我孙子诊治。”
李柱媳妇这才从这场打闹中醒神,忙引着大夫去了李白银的屋子。
那大夫诊了脉后,面色沉重的写了方子,让药童从药箱里拿出药,快速煎了给李白银惯了下去,“这孩子烧的时间有点久,虽然
有人救治过,但你们耽搁太久了,就算救活了,怕是个痴儿,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才是。”
这大夫本来是想说难救活,但想到李柱已经那样了,这孩子一看,就是这家的独子,若是不拼一把,这家就要断后,就下了一
剂猛药。
好在他来的时候知道是落水高热,将可能用到的药材都放到了药箱里,不然在来回一耽搁,只怕是大罗神仙的都救不了。
李柱媳妇听到这话,一下就瘫了下去。
男人男人成了那样,若是儿子在成了痴儿,这个家就彻底完了。于是跪行到大夫跟前,“大夫,大夫,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我
儿子,他爹都那样了,不能在成痴儿,不然这个家就真的完了。”
那大夫看到李柱媳妇这样,也有些不忍,只是他能留住李白银的性命,已经是极限了,其他根本就不可能。
就从李柱媳妇儿手中拽出自己的衣袍,“这,不是我不救,而是这孩子,烧的太久了,我没法子,就这样,能抱住他的命,都还
得看今晚能不能退热。”
说着,那大夫就叹了一口气,“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老夫只能保住他的命。”
村长媳妇听着儿媳的话,有点懵,“什么叫痴儿,还有,柱子,什么叫他已经这样了,我儿子他到底伤到哪儿了?”
村长媳妇问这话的时候,村长刚好踏进屋里,闻言就看向大夫,“大夫,我儿子他,伤到哪了?”
原本他看到儿子被送回来,还以为只是肚子上伤到了,也没有掀开衣服看,这会儿听到婆娘的话,就觉得不太对。
那大夫看两人这么看着他,叹了口气道,“令郎,令郎子孙根伤着了,以后都不能生育,而这孩子,烧的太严重,耽搁的时间又
长,所以我只能尽力保住他的命。”
村长媳妇和村长听到这话,只觉得耳边嗡嗡的,下一秒,就见村长媳妇儿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村长虽然没有晕倒,但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他不就出去一趟,怎么一回来,儿子不能在有孩子,就连唯一的孙子,都要
不成了呢?
“去,去顾家,那顾安然不是医术好吗?请她来,她一定能救白银跟柱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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