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能。
顾星灿的视线缓缓移到对方脖颈，呃……领口太高，看不清楚……
视线再往下，emmm……虽然很平，但也不能说明一定就是男孩纸……
“那什么……既然你们御兽堂离月渊那么近，寒九曜出事的时候，你们……？”
顾星灿支支吾吾，纠结着该如何问出这件事。
肖凛平静无澜的双眼看了过来。
“你想问寒九曜？这件事对你很重要吗？”
顾星灿忙不迭道：“对，很重要！”
黑发的俊秀少年沉默了半晌，缓缓开口。
“寒九曜受伤之后，坠入月渊，当时我正好契下了阿呆……”
“我见他昏迷不醒，血流不止，担心血腥味会引来妖兽，于是给他服下了止血丸和生肌丹。”
“等会——”
段明德放下手中的杯盏，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说啥？救了寒九曜的人，是你？！”
“是我。”
“你……寒九曜说救他的是个女的……难道……你被他看到了？”
肖凛垂下眼眸，微微点了点头。
她彼时刚刚击退了月渊中的一个大妖，衣服破破烂烂的，假发也掉了，十分狼狈。
也不知道那寒九曜的眼睛是怎么长得？
居然说救他的是个美丽的女仙子？？
段明德嘴角抽搐，刚想说什么，忽然又回过味来——
“不对啊！那他怎么说已经找到救命恩人了，还定了下婚约？”
肖凛耸耸肩，表示不知道。
“我见他情况稳定，给他贴了张避兽符就走了，可能我走之后，又有人救了他吧。”
“那你咋不早说呢！”
段明德猛一拍大腿，一脸惋惜。
“你要是早点站出来，你就是玄机门的少门主夫人了！”
“为什么要说？”
肖凛一脸的不解。
“我救他，并不是因为玄机门少主的身份，只是单纯不想看他白白送了性命。”
“我本就没有想要他回报什么，再说了，我跟他又不熟。”
“他要是真想感谢，给灵能点就行，为什么广宣天下说什么以身相许，好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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