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小黄脸庞上的冷汗直接砸了下来，他不知道为什么，纪川明明能够感觉到秦牧有些针对他，却还直接摆出这样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不仅是秦牧，如果自己不知道根底的话，可能也会直接跟他掐了起来。
很显然，秦牧正在压抑着心里的怒火，但是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咖啡厅，他只能将这怒火压了下来，说道，“从昨天晚上六点开始，你在哪里？做了什么？和谁在一起？”
“嗯，好多个问题呢！”纪川自言自语地说了这么一句，好在很快就爽快地回答说道，“六点的时候，我一个人开车，从市里的医院，去了一家餐馆，在城南那里，你可以去调路面监控。”
秦牧转头看了一眼小黄，后者会意，立即在笔记本上记了下来。
纪川已经接着说道，“接着，我又开车，在往郊区的告诉路上开了一段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去了都城那里，再接着，又回到了郊区。”
这其确实昨天晚上纪川行驶的路线，但是这在秦牧的眼中看来，怎么也有一种在玩弄着他的意味，心中那股怒火开始升级，正待爆发的时候，纪川已经问道，“秦警官这表情，是不相信我的意思吗？”
两人的目光在对视着，就算不说话，小黄都觉得自己在旁边都能够闻到浓重的烟火的味道，生怕两人等一下直接在这咖啡厅里掐了起来，小黄舔了舔嘴唇，正要说什么，秦牧的电话及时地响了起来。
“马上回警局里面。”
还没等秦牧开口，那边的人衣襟直接说道。
“局长，我正在...”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那人直接打断，“我知道你在干什么，所以叫你回来！”
那边的人说话着，已经直接将电话挂断，没有给秦牧一丝说话的机会。
秦牧抬起头来，正好看见纪川已经将面前的咖啡端了起来，优哉游哉地喝了一口，那申请，让他更加咬牙切齿了几分。
未了之后，他只转头看向旁边的小黄，说道，“回去！”
小黄心里立即松了口气，正忙不迭地收拾东西的时候，纪川的声音突然传来，“你以为，你枪毙的那个人，真的是苏仁波吗？”
这句话，不仅是小黄，就连秦牧都直接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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