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灿之后，心生绝望：“我死也不会……”
“咔擦！”
王灿出手如电，一把捏住孙丙飞下巴，防止他咬舌自尽。
“绑起来，带走！”
“是！”
随着孙丙飞被带走，这里一些尸体被后面赶到的柳家杂役们带走。
徐万三走出来，拍了拍沈默肩膀，眼中异彩连连：“好，你做得很好，今晚早点休息，明日我带你去柳家，你放心，我会为你请功。”
在徐万三眼中，沈默现在价值很大。
一个不弱于孙丙飞的武者，日后必定会受到柳家重用。
而他作为介绍人，也是大功一件。
他已经决定了，一定要和沈默搞好关系。
同时心中也暗暗后悔，昨日不该说什么让青衣画画所得一半给他……也不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记不记仇？
“对了，明日你夫人过来画画，我会给她多介绍，昨日说的所得一半也不用给我了。”
徐万三继续开口，盯着沈默神色。
沈默毕竟两世为人，自然知道徐万三心中想法。
他这次立功了，再加上显露出来的功夫，以后在柳家地位必然不低。
他笑了笑：“多谢徐掌柜，以后我夫人还请你照顾了。”
“哈哈，好说，好说。”
看着地上孙丙飞所用的刀，沈默一把提起。
“好力气，这把刀反正也无用，你拿走吧！”
徐万三又送了一个人情。
“那我不客气了。”
这刀比那些杂役配的刀明显好了许多，沈默随即用布一裹，朝回家的路走去。
…………
“咦，夫人，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回到家，沈默敏锐发现青衣脸色微微发白。
关键是，衣服换了。
白天的时候，明明是穿着新买的袄，可现在换成以前那件破旧衣服。
“我就是有些累了。”
青衣声音有些沙哑，不敢看沈默目光。
她刚刚杀人了，扛着尸体，趁夜扔到后面的河道之中。
为了掩人耳目，还在尸体身上绑了几块大石头。
熟练的动作让她感觉，自己以前是不是杀人狂魔。
她之前很想记起以前的事情，但现在，她犹豫了。
她怕自己是杀人狂魔，她怕自己想起以前事情后，对相公不利，更怕相公知道她以前的事，嫌弃她。
沈默只以为青衣真的累了，看着桌上的三菜一汤，安慰道：“累了就休息，我来煮饭就行了。”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
沈默走过去开门，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妇人，她瞅了屋内一眼，嘀咕：“新来的？”
沈默平静点头：“是的，你是……”
“住你家隔壁的，找我家那个死鬼，矮矮的，黑黑的，我听人说，他朝这边走了，见到过没？”
沈默奇怪，怎么还找到我家来了。
“没见到。”
“特娘的，肯定又去妓馆了，知道了。”
妇人扭头，拎着一根擀面杖离开了。
关上门，沈默注意到青衣不见了。
“青衣，你不吃了？”
沈默走进里屋，发现青衣不知何时坐在床上，咬着手指甲，呆萌的看着沈默。
好像有事瞒着他一样。
沈默奇怪，以为青衣今天太累了。
“当家的，我有些累了，想早点休息。”
“要不我把饭菜端进来？”
“不用，太麻烦了。”
“麻烦什么，真是的。待会我给你按摩，应该会舒服一点。”
“按摩？”青衣好奇，她不知道按摩是什么。
不过看着沈默端饭菜进屋，她还是听话吃了饭。
“来，我给你按摩，活络活络筋骨。”
“不用的，当家的，我和你说件事。”
“什么事？”
青衣坐直了身体，靠在床边的窗户口，月光洒进来，她也看着天空，喃喃道：“你说，我要是个坏女人，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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