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抚养。
三年前,周仓把惹祸的周锦年,给生来硬拽了回来,但没把他心带回来。
回到家的周锦年,一下失了活泼劲,看什么都不顺眼,对什么都百无聊赖,与他在丰城的纨绔样,判若两人。
尤其是从留在丰城打探消息的阿福嘴里,知道小舞被大王打死后,周锦年变得更不爱说话。
三年来,周锦年在文武技艺上,也都算是上进勤奋,对安排的城内督卫一职,也做的有声有色,也如爹娘的心愿,娶妻纳妾生了子。
被家人认为不好的地方是,周锦年总是不停在外面忙碌,不想回府住,就算回府,也是直接把自己关在书房。
或是独自练剑,或是独自吹笛,或对着月亮独自絮叨,就是不想与人讲话。
老夫人一度觉得,自己爱子被冤死的女奴,给勾走了魂魄。
为此,请道士做了几场法事,结果三年多了,周锦年还是毫无改变。
西平侯蹙着眉,开口,“夫人,别愁了,只要他还争气,啥事没耽误,就随他去吧,或许再过两年,就能彻底忘了,唉!真不知道,那小乐师……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回吧”
“唉!……”
“唉!……”
老夫妻俩唉声叹气着,相互搀扶着离开。
在更远处一棵树下,周锦年举止端庄的夫人和一个姿容清丽的妾,脸上表情千转百回、变幻莫测。
她们俩都不敢上前,有任何的表示,不敢劝、不敢怒、不敢只言片语。
之前,一个小妾仗着周锦年喜欢些,会吹美妙的笛音,在他独自对月吹笛时,以笛相和,结果惹怒了周锦年,命人直接赶出府。
周锦年的女人都知道,自己男子心中,有一个不可亵渎的存在。
她们都知道,那就是被称为小贱奴的女子,纵使心中再不屑,但没人敢再碰,这翻脸无情男人的逆鳞。
其实,周锦年也是回到爹娘身边,才逐渐发现,自己越来越想,被自己叫做小贱奴的小舞。
想她天籁般的笛声,想她的磊落大方,想她的仗义直言,想她说过的每一句话。
没有对照,就没有伤害。
在见过丰都及王宫的繁华之后,荒芜大西北的一切,包括女人,都是那样的鄙陋粗糙,不堪入目。
周锦年被驱赶出王宫,又被隽书嫌弃的耻辱,一下让他难以接受。
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独自咀嚼自己过去经历的一切……
小舞慢慢浮现,音容笑貌越来越清晰……
越比较越失衡,从天上掉在地上的感觉,让周锦年痛苦不堪……
尤其是听阿福来信说,小贱奴因得罪蔡公,被周大王命人活活打死的消息,让周锦年突然感觉,心里空了……
“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
这句许诺和一份隐隐的盼望,竟成了空口白话。
周锦年将自己关在书房,不吃、不喝、不睡二日,算是对逝去小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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