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说。”
“那你说怎么办,挺不想看这样的,”宋时轶郁闷,“觉得顾星洛哪天要还玩消失,江言琛也别过了,你信不信江言琛能给她守活寡。”
周温瑜听笑了,“就你是一瞎子。”
“我瞎什么了?”
“你不光瞎,你还没脑子。”
“我怎么又没脑子了?”
“你再骂顾星洛两句,”周温瑜说,“咱俩真能看上江言琛守活寡了。”
“真是操碎了心。”宋时轶忿忿地说,“我呸。”
“她这样回避型人格,吃软不吃硬。”
“咱俩真是欠了江言琛。”
“是挺欠他的,”周温瑜说,“也挺好,咱俩将功赎过了。”
“去你的把我带沟里了,五六岁幼儿园的事儿算什么事儿。”
周温瑜抬眸往外看了一眼。
顾星洛的长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下来,几近及腰的长度,天然的微卷。
那条黑色的旗袍衬得她肤色胜雪,乌眉红唇。
江言琛站在她身边,身形清越。
像一朵开在深夜里的红玫瑰,从雪原飘落在了爱人的怀中。
城市的霓虹灯光映照。
浮生万物里,江言琛的世界里只装得下一个顾星洛。
而后偏执的,不懂后退的,决绝地,周而复始的循环她的名字。
像极了mrstar的循环代码。
周而复始地重复顾星洛。
其实他们很难懂这是一种怎样的感情,但阿斯伯格的世界极致的简单,他们感兴趣的东西少之又少,对世界万物都没有兴趣,他永远只会看向那唯一的答案,而后用全部的全部去一遍遍循环。
顾星洛跟江言琛走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夜风有些微凉。
江言琛问她,“在这等我一会?我把车开过来。”
“江言琛。”顾星洛摇了摇头。
“怎么了?”
“这里离家远吗?”
“不远,开车十五分钟。”
“那你,”顾星洛已经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她只觉得胸口很闷,有种说不出的难过,“能跟我走回去吗?”
“好。”江言琛低头问她,“喝多了?”
“没有,两瓶果汁,没什么酒精。”顾星洛摇摇头,脑中有些混沌,“我没喝到酒味。”
“行。脚还行么?”江言琛稍稍弯了弯腰,视线与她齐平。
顾星洛却垂下眸子。
她今天为了配这条旗袍,特意配了一双黑色的丝绒尖头高跟,因为尺码也不是非常合适,选了脚踝处带珍珠链条的款式。
江言琛开车带她过来的,所以一直没说什么。
结果顾星洛突发奇想想走路。
这鞋子穿着是好看,但她脚踝细,珍珠链条很松,走路的时候链条磨脚。
江言琛也没多说什么,扬了扬下巴,“带你去买双平底鞋,我们走回去。”
顾星洛没什么脾气的点点头。
珍珠链条也真的磨脚踝,她走的很慢。
那是一家开在购物中心一楼的品牌女鞋店,店员挺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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