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宋砚三岁的原身刚好是叛逆又别扭的年纪,有话也不会好好说。
这通脾气不知道该朝谁发,就只能宋砚一声不吭地受着。
宋砚离开林家那天,没等来原身的别,只等来一张冷冰冰的纸条——
“走了就别见面了。”
没想到这一走两人真的长达三年没见过面。
不仅没见面,也没有联系过,唯一一点关于对方的消息还是通过朋友得知的。
关系破冰还是在原身成年那天。
原身喝得酩酊醉敲开宋砚家的门,开门的正是三年不见的哑巴,没等他凶巴巴地质问没良的哑巴为什么躲了他三年,倒是宋砚的眼泪先掉了下来。
半夜敲人家门的原身瞬间就清醒了。
酒意退散。
吓的。
因为自从两人认识以来,宋砚就没有哭过一次。
病痛折磨得整夜睡不着没有哭,被人欺负没有哭,术也没有哭,可以说是认识十年一滴眼泪都没有过。
原身不仅酒醒了,人也慌了。
足无措地帮哑巴抹眼泪,低声哄着,忙不迭地问是被谁欺负了,他找人算账!
三年的无法跨越的距离一下子缩,两个人还是当年的魔和跟班。
好在宋砚默不作声地哭了一会就止住了眼泪,原身看他没事,也不是被人欺负,才想起来凶巴巴地质问:“为什么三年都不来找我。”
“是你。”宋砚眼眶泛红,觉得丢,使劲往下埋,恨不得埋到地缝里,“你说不见面的。”
“……”
自作孽的原身噎得说不话。
但是两人总算是和好了,结束长达三年的冷战。
宋砚这人对所有人都是一副冷肠,包括对自己,起事来决绝到没有余地。
除了对自己喜欢的人。
“你的卧室我也能去?”林历添听着走在前面的人事无巨细得介绍房子的各个角落,冷不丁地开。
“能。”宋砚甚至没有迟疑,“哥,你睡主卧么?”
如果的话,他可以搬到客房去。
林历添挑眉,角勾起来,着笑意的声音冲击脆弱的耳膜,“怎么?想和我睡?”
这真的不怪他!
只在他面前又乖又的竹马,他能忍住不撩么?!
他不能!
他下贱!
面前的背影瞬间僵住,滚了热油,声音抖着抖着往面传,尾音颤得不像话,“我……我可以睡客房。”
还不等继续捉弄,楼下传来门铃声,宋砚如释重负,松了气,越过林历添往楼下跑。
仿佛再迟两步就会被连皮带吃掉。
来人是宋砚的司机邱叔,来两个人第二天席晚会的礼服。
工定制的礼服贵却不浮夸,设计更偏向常西装,质地用料和工却极为讲究,一看就是宋砚的偏好。
宋砚为自己定的是一套米黄色的塔士多,疏淡骄矜的眉眼配上稍暖一点的米色,转身一变就是易人的贵子。
林历添的那一套则是设计相差无几更加稳重的铅灰色。
难以驯服的人英气生生被压得沉稳了一些。
邱叔带来了三套礼服,林历添往被冷落在角落的那一套瞥了一眼。
和宋砚的那套一模一样。
“那套怎么回事?”
林历添面上不显,脑里暗戳戳地系统叫来。
【你定的侣款。】
侣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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