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到了十六楼。
陆景倡坐在沙发里,又开心又不开心地在和陆君尧讲电话:“早点回来行不行啊?”
每一层楼都热热闹闹的,可就是没有新娘新郎,所以啊,哪哪都不喜庆。
国内这边是正午十二点,但爱尔兰那边,还没到早上,虽说是该睡觉的点,但陆君尧和孟鹃并没有睡着。
陆君尧简单应了句好,尽力不让自己的音色有异常:“爷爷,我还有事,先挂了啊”
陆景倡还想再说什么,电话已经忙音了,他哼了声:“臭小子,竟然挂我电话!”
“扑通”
电话掉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两声响。
方形的单人松软沙发里,孟鹃正背对着他在他怀里。
滚烫的唇轻轻落在蝴蝶骨的那两半朵粉白杜鹃花上。
“还疼吗?”没了刚刚电话里的克制,他声音恢复之前的低哑。
落地灯亮的是橘光,投在她微微侧过来的脸上,粉荧粉荧的,她摇头,喉咙里很干,她说不疼了。
纹身是来爱尔兰之前临时决定去纹的。
两朵杜鹃花,各取一半,纹在了她的左蝴蝶骨和他的右下腹。
他搂着她,往后坐了一些,她靠在他怀里,后背和他的胸前都落了汗,她侧过脸来,吻他
爱尔兰绿树成荫,河流纵横,他们的落脚地是都柏林。
都柏林是爱尔兰的首都,这里,美的不止夜景,还有静谧的早晨。穿城而过的Liffey河将这座城市分隔成两半,他们就住在河岸边的一家酒店。
昨晚折腾了太久,快九点,孟鹃还没醒,陆君尧就侧躺着看她,目光很专注,可是再不起来,就要晚了。
抬起的手又放下,来回了好几次,陆君尧才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满腔温柔地说着不像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太阳要晒屁股了。”
孟鹃拧着眉头,往他怀里钻。
指尖轻轻抚着她蝴蝶谷那处的纹身,默了好一会儿,他才又轻声问了句:“还要不要跟我去教堂了?”
对哦,今天他们要去教堂的!
孟鹃仰起头,惺忪的睡眼也睁开了。
十点,孟鹃和陆君尧到圣帕特里克大教堂,圣帕特里克大教堂就在Liffey河南岸西侧,离他们住的地方很近。
很巧也很幸运,他们赶上唱诗班在圣曲。
她没有穿婚纱,他也没有穿很正式的西装。
在肃穆的教堂里,他们给对方戴上了刻了对方名字的婚戒。
来爱尔兰并不在陆君尧之前计划的蜜月里,至于为什么突然要来这,理由很简单。
爱尔兰是一个有着“翡翠之国”之称的美丽岛国,这里的人信奉天主教,离婚率全球最低。
尽管他们不是在这里登记结的婚,但他们在这里交换了戒指,其实他不信这些,但他想借着这个理由让她心里更踏实。
只是他不知道,这些外来的信念对孟鹃来说,并不重要。
没有什么比
请收藏:https://m.bqgl.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