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过程,更愿意织一辈子,就像怀里那个始终背阳而坐,怎么也长不大的孩子。
笑容恬淡,依稀能够看出年轻时的风华绝代。
“女人不能招惹你才对,我担心坏了。”
阿姆的祖母与他不同,那个气质出尘,一生都活得雍容典雅的女人,向来有个不为人知,也不算好,甚至让人感到心酸的小习惯。
还能用的东西,不会说扔就扔,看似无用的东西,都会其存在的剩余价值,哪怕是垃圾!
其实他并不喜欢自己的这个习惯,人都看不着了,却依旧影响着自己,每每喝酒后留下的空酒瓶,仿佛装着他的记忆,留一次也就仿佛每想念一次,心里都会疼一分。
包扎完后,阿姆屈膝,确认暂时死不了后,就起身离开,只留下一个躺在地上,倔强盯着他的凄凉女人。
“不与时间交换的心永远留在童年,安妮——”
夜晚的清风拂过,也带来这女人身上残留的气息。
停下脚步,回过身,阿姆突然挑了挑眉,眼神玩味,在齐恩世害怕又无助的眼神中,伸出食指,微微弯下腰,临近她的嘴唇轻轻抹了抹。
随后往她四周散落一地的物品看去,随意扫了几眼,视线就停留在了一支Chanel口红上,以及此刻,他才发现了离着这些东西不远处,竟然还躺着一个时不时口吐白沫的女人。
看模样,好似有些快死了,因为那个时候阿姆还在“做梦”,所以并没有看到这个女人是被李世勋当垃圾一般拽出来的。
走进了些,熟悉的气息,与那个礼服女人如出一辙的气息。
低头的阿姆眯着眼睛,闪过一丝疑惑,明明好像没有见过,怎么觉得有些熟悉呢?
“救我…求你。”
以肌肤为源,血流了一地不止,她的肝部位置有一道长长的伤口,看模样,好似被车尾翼的尖端勾花的惨状,应是之前在他不在时,不幸被李世勋发疯误伤的。
伤害他人是人的本性。
不知道那股淡淡的眼熟感从何而来,懒得纠结细想的阿姆直接走开,却发现自己的脚踝被人死死攥住,力道之大出乎意料,尤其是一个身受重伤的人身上。
「米亞內,救我…求你了。」
「報答你,無論…任何,救我,求…」
失血过多的金娜英不断的重复这句话,强烈的求生欲望,强行让她的潜能发挥到极致。
嘶——哒——
手无力的摔在地上,手里依旧攥着那一块碎布,其力道之大,甚至将阿姆的裤管撕碎一块,
“有意思,对嘛,活着多好,比某个半夜开黑车,只会喊着‘我们一起死吧’的疯女人好多了。”
眼神原本冷漠至极,刚打算转身离开的阿姆忍不住笑了笑,看到这一幕,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拉开了金娜英的衣衫下摆,血腥味顿时扑鼻而来。
阿姆观察了片刻,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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