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假,她也试图化解这场尴尬的误会。
“我之前确实不应该对你有偏见,我只是看见一个女孩子被人恶语相向,将心比心,代入其中,想着越是亲故,就伤害就越是感觉难过而已,希望你不要介意生气。”
“阿尼,你没误会。”依然没有回头,阿姆目视窗外,淡淡开口道,“在你看来的确如此,我想如果我是你们女人,突然看到这样的情况,也许根本不会开口,但事实上,这也不是我第一次对她做恶了,我还有更狠的呢,怕了没?!”
如果小弟弟你脸上没有“鼻青脸肿”的话,说不定姐姐我真信了。
“噗嗤,”对年轻人自暴自弃,故作冷漠凶狠的虚实颇感好笑,郑裕美抿嘴一笑,然后也装作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样。
“啊~你还有比被姑娘挨打得更惨,更为严重的?身体上的伤痛可能持续一阵子,但心灵上的创口可能要一辈子的时间来愈合,女孩总是弱势的,需要男子汉呵护的,不是吗?”
明明说得就不是一回事。
虽然的确是个心好的女人,但阿姆就是很烦,特烦这种陌生人突如其来的善意。
“嗯,所以方才我对自己亲故的表现,在您看来极其恶劣?”他敷衍地点点头。
“一开始是的,但现在——”看了看某人从昨晚开始,就肿胀还没好的包子脸,郑裕美有些忍俊不禁。
“你脸上的红肿,让我看到了你不一样的温柔。”
“……看来您误会了,我这是婴儿肥。”
“噗嗤,哈哈。”这下郑裕美是真的没忍住了。
察觉对方笑声里赤裸裸的调侃,阿姆忍不住挑挑眉,欲言又止,可本来心情就差到极点,加上一时有些恼怒,就更不想说话了。
变成了小哑巴,忧郁而沉郁。
邻居姑娘说离开就离开,姜大爷心里一点都不明白,真想回到过去一切重来,也就不会对生活有什么期待。
整晚的荒唐可笑,感觉可能是上帝心情不太妙。
于是在大爷的人生里,编排出一幕拙劣荒唐的恶俗戏剧,目的是为了让祂自己不乏味,就得对凡人的自己兴致勃勃。
郑裕美看到少年不想与自己说话,也不生气,而是抬头看了一眼站点图,算着到达目的地的时间。
没关系,与经纪人约定的时间,还来得及。
于是学着邻座的少年,将目光投向窗外,享受着自己偶尔任性的自由,也许会对剧本的角色深入有帮助。
至于坐巴士,没有深意,也不是刻意追求什么简约主义的风格。
只是接了一个也是关于“车载体”故事的剧本,也就突然心血来潮,抛下经纪人,想重新回忆体验下在逼仄窄处的空间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想象如果自己有个妹妹或者女儿,在坐巴士,坐地铁时遇到这样被人欺负的情景,她情不自禁入戏罢了。
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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