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也不一定喔。」
「不喜欢,我人生都凋零了…」
「kkkk,呀,你不愿意种花,你說,我不愿意看見它一點點凋落,是的,為了避免結束,你避免了一切開始。」
「那个,小娟你也已經是個成熟的瓜了…」
「干嘛,什麼意思呀?」
「你該學會自己滾了!!」
小娟笑着摇摇头,对还是孩子脾气的阿姆颇为无奈奈何。
她为什么又气又想笑?
很简单,就像美延她,对着同是练习生的那些亲故说的那样:
啊?!我脾气好?喔——很简单呀,因为欧尼拿呢(我呢),人生的错误之一,就是遇有一个能让人又恨,又想着“要不明天再打死他吧”的人,他名姜…
“哎一古,真是孩子啊孩子,对他真是无语了。”
知道他人不在,她就直接打开门,窄而压抑的小房间,从她那偷来的漫画,随意地摊在地上,盖在烧酒瓶上,仿佛为它们盖上被子。
说好的瓶瓶罐罐,酒瓶子一眼就看到了,她翻开床单,从里头挪出一个小药箱,药瓶倒是原封不动地待在原地。
打开,里头的药粒数不多,剩余恰好的分量,仿佛伤者有好好的遵循医嘱,乖乖吃药。
小娟冷笑了一声,忍不住撇撇嘴,深知某人性子的她,才不会被这小把戏蒙骗,
她眼睛巡视一圈,角落里的一个泡菜小罐引起了她的注意,果断伸手拿起倒了出来,仅仅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叹了口气。
“喔一股,我真是…”
似乎知道会被找到,一堆的药,五颜六色的故意混在一起,目的是让人一眼就能产生郁闷的观感,轻而易举地失去耐心。
真是名副其实的“goshi”屋,将买给他的东西轻轻挂在一把木吉他上,这是唯一能够放的位置了。
从包里拿出橡皮筋,咬着嘴里,一边伸手拂过发丝,将披肩的一头乌黑的长发扎起。
再拿出一根,将几支烧酒瓶的瓶口绕个几圈,以一个漂亮的绳结用力一扎捆好,整齐地放在门外。
小娟跪坐在地上,一粒一粒地挑出来。
表情无可奈何,动作却温柔和细致。
不喜欢吃蔬菜,但被他说长不高就会很生气。
不在意别人的嘲笑,但被他说出口就会很难过。
总是忍不住去翻阅留言,撕开伤口上的结痂,就算疼也坚持成长、唯独他一说,她就哭。
不想管他,但狠不下心来让他自生自灭。
偶尔会没心没肺的大笑,偶尔也会自己安静的坐在一旁,有时还会没来由的怀旧一下下,像现在这样。
等做完了一切,小娟轻轻靠着墙边的木吉他,闭上眼睛,夏日忙着偷闲,悄悄休憩片刻,缓缓睡着了。
侧脸勾勒,少女的柔媚。
手机屏幕上迅速暗下去,又亮起,一张图片浮现。
她的亲故赵美延很喜欢她钱包里的一张照片,一直问她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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