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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机场百无聊赖等了会,直到登机广播响起也没见着乐女士,余惟估计他俩是约好了在首都碰面,无语翻个白。
就没见这么能折腾的。
“开完会别跟我妈合起伙浪太久,早点回来。”余惟提醒他:“我暑假只有半个月,要起回老家奶奶,等开了学我就没时间了。”
“知道,爸有分寸。”
“有分寸跟我妈玩这种小年轻你追我赶的戏码?不对,现在小年轻都不这么玩了,你俩离谱。”
“架不住你妈喜欢,我这不哄着你妈嘛。”
“我怎么你也乐在其中?”
“......哈哈。”
老余先生回他憨笑。
把人送进闸口,余惟功成身退,出了机场发现已经开始下雨了。
夏天的雨不像冬天缠绵拖沓,雨点也不温柔,跟液态冰雹般豆大的就往下砸,通常伴着狂风惊雷,有大妖怪渡劫似的,来势汹汹。
余惟举着伞回家是湿了半身。
认命钻进浴室洗了个回笼澡,出来没多久就发现来势汹汹的不只有夏天属于淮清的特大暴雨,有他的易感期。
熟练针抑制剂下去,基因里属于Alpha的躁动细胞依旧亢奋。
绪里的沉闷和烦躁在太阳穴跳动的疼痛中渐渐堆积,思念也被催化着从小树苗迅速长成参天巨树。
他想宴宴了。
不是没独自捱过易感期,毕竟在上次易感期之前都是硬着头皮扛过去的,扛完了特中二地觉得自己顶天立地的牛逼,这点小风小浪算什么,都是真男人的标志。
是现在不行。
他已经尝过了宴宴的甜头,再退回原地就觉得到嘴的苦翻了不止十倍,难以下咽。
可是他的宴宴在陪外婆呢。
而且抬头窗外,狂风骤雨,他的宝贝就应该在这样的天气里舒舒服服窝在被窝耍手机,而不是因担心他这个不合时宜突发易感期的Alpha坐立不安,或者干脆冒雨回来陪他。
小余学很懂事,很有身为男朋友的自觉,有苦自己忍,有罪自己受,晚上通时也很贴心地将视频转到语音,不露半点马脚。
就是忍得有点痛苦。
尤其是跟宴宴说完,听见了心心念念的音,更痛苦了,窗外雨打风吹,这样最适合睡觉的天气也没能拯救他脱离苦海。
余惟失眠了整晚。
满满,毫无夸张成分的整晚。
早上头疼更上层楼,焉嗒嗒掀开被子起身坐在床边盯着窗外开始发呆。
隔了好半晌,闭了闭收回目光拉开抽屉自己补了针抑制剂,再换好衣服扣上鸭舌帽,利索出门了。
十多分钟后,余惟蹲在宴宴家小区楼下默默忏悔。
易感期的Alpha照理来说不该随便独自出门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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