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睡吗?”谢星摇揉了揉眼问。
他摇头,暂时是睡不着了。
温凉秋说秦绰本来腰腿就有伤,又被击打了一回,这叁两天还是别用劲儿的好。谢星摇就找来了木轮椅,推着秦绰到了院子里。
看她愁眉不展的样子,秦绰手指点了点她眉心说:“别那么担心。”
隔了一阵,她蹲到他身边,犹豫着盯他许久,才沉了口气开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是我……是以前那个楚阳王,把你害成这样的。”
秦绰愣了愣才问:“上哪儿听说的?”
“江朗前辈说的。”
秦绰见也瞒不过去,抿唇思索了片刻后说:“因为不重要。”
“怎么会不重要?”
“跟你比,都不重要。”
月辉落在她眼里,眼里的泪光都变得柔和。秦绰拉着她坐到自己身上,揉了揉她的头:“也想让你一如既往,不要有愧,不要有疚,就这样陪着我就好。”
谢星摇靠在他肩上,碎发乱了她的面颊,她闭上眼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轻轻应“嗯”,又低声抱怨:“以后能不能不要再瞒我了。秦绰,我可以承受的。”
他还在犹豫,被盯得心虚了才应:“好。”
她收回了几分忧虑颓丧,又站起身说:“给你看个东西。”
而后秦绰就看她进屋把夷山川拿了出来。
如犀剑还没修好,她一路上用的剑也损坏了,就只能借夷山川一用了。
本来就捉摸不透她想做什么,秦绰就见她单脚点在这庭院静水湖边的石栏上,而后奔向湖中央,持剑向下一劈,湖面被破开一道长疤。两边的水被推开,长剑突然拦腰斩断被推高的水墙,那一团水像是裹在剑身上一样,谢星摇在空中不断转动着夷山川,自己的身子也横旋在空中,将那团水裹在剑周围一寸寸向空中推高。
而后她脚尖又点在石栏上,继而腾空,微微一侧剑,那团水从剑身上脱落,紧接着一道横着的剑气将一团水推平,在空中成了个水面。
那水面被剑气托举,在半空中没有落下,薄薄的一层,就在秦绰头顶,却像是半个天空一般。
星辰月亮都映在这水面上,微风吹动也使那薄薄的水面随之波动,映在上面的星辰也如流光般涌动,笼罩在他伸手可触的地方。
手可摘星辰,掌边即银河。
秦绰抬头望着头顶的水面,长久未言语,腾在空中支撑剑气的谢星摇有些撑不住了,变换了身姿,倒立着从上而坠。
夷山川的剑尖触碰到那水面的一刻,银河四碎,水滴簌簌下落,一滴冰凉的水落在秦绰掌心,他再低头时,发现那落在地上的水滴绕着他,成了一幅与天上星辰相似的布局。
谢星摇落了地,单膝跪在地上,扶着夷山川,大口喘着气。
她恢复了力气才擦了擦满额头的汗,带着些憨气笑着:“呐,星星摘给你了。”
她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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