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我何曾想你们出事?可情势所迫……”
“情势所迫,我们不死,你交不了投名状,也难以有退路。毕竟那时候虞家在朝中做大,成年的皇族宗室都死了不少了,你们赢不了战事,一定会被杀,”秦绰帮他把话说完,笑了好一阵,“就这些吗?”
谢宽脸色微变,沉声说:“人总要活命,你若是我就能自己坐以待毙去送死吗?你觉得我如今该跪下认错才是吗?”
秦绰只是摇头,轻叹一声,盯着谢宽的眼睛笑:“殿下知道,我以前就不爱跟人讲道理,但凡打不过我的,我何必同人说道理?如今也是一样,就算你不觉有错也没有干系。我只要你走投无路,像案板上的肉一样,等着刀剐就好。”
室中寂静,谢宽倏忽冷笑:“你门下那些人的确是招不住打的,如今我把你绑来了,你说,我拿你的命去换,总能换得你跟孙丞相早就互为来往多年的证据吧。我来这一趟,也不是来叙旧的。”他已经被南国皇帝怀疑,再不立刻拿出证据,再有有心之人挑拨两句,就又是当年一般的险境了。
“殿下大可以试试。我料到过你会找上我,所以我也告诉了所有人,不会有人为了我的命来跟你做交易的。殿下的命,太多人想取了。”
“连那位谢长老也不会吗?”谢宽说完这话,看到秦绰手指弯曲了几分,便接着道,“果然,看来她会帮我这一次。想来你若出事,她会不管不顾。而她若是出了什么事,你该什么都能让一步了。”
秦绰并未答话,谢宽站起身走到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有你在,把她引来不是难事。将你和孙丞相暗中往来的证据拿出来,我不动她,咱们俩的账,可以另算。”
此时屋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断疤走进来看着秦绰,眼神却有些不对劲,行礼道:“将军,我们的人看到了严缭,不过他身边似乎……”
“怎么了?”
“严缭身边还有个秦绰。”
谢宽闻言皱了眉,突然觉得他搭在秦绰身上的那只手有些发热,抬起了手,却也没发现掌心有什么异样,再看秦绰,却发现他的肩膀陡然瘦削了一些。
“咱们俩的账?”声音如初,秦绰缓缓转过身,“殿下似乎算错了账。”
谢宽再低头看时,发现面前的秦绰一下子变了面容。
断疤不知道谢宽看到了什么,他正对着谢宽只发现他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下来,神色慌张,突然就跑到一旁拿起剑,指着秦绰的方向大喊着“不要过来”。
断疤忙上前,看向秦绰却仍旧没发现什么异常,他劝着谢宽,却发现这人似乎听不进去他的话。
“原来也不是完全不怕啊。”秦绰无奈笑着。
谢宽没给他下毒,他却先做了手脚。从千面狐那儿得来的迷魂香,没什么味道,共处一室久了才会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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