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了。
经过一分多钟的对峙,终于还是温姝颜败下阵,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医者要仁心。
扯出几张纸巾扔给他,“把额头上的汗擦干净。”
傅昱琛虚弱的开口道:“手疼,没劲儿。”
温姝颜微微蹙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带着愠怒。
傅昱琛没出声,视线微垂,看起来委屈巴巴。
温姝颜服了,她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来报复她的。到底还是狠不下心来,她拾起纸巾走过去三下五除替他擦干净脸上的汗。
脸上的汗她还可以帮着擦,可身上呢?
傅昱琛发高烧可不单单是脸上冒汗,身上也出了不少汗,穿着的衬衫也已经湿透了。
“衣服能自己换吗?”
傅昱琛抿唇不语,眼神透露着怨怒,他在用形动表示自己生气了,俗称耍脾气。
他都已经病成这样了,她还这么凶。就不能温柔一点?医院里头的那些医生护士不是说要对病人温柔热情的吗?
什么对患者如亲人般关爱,狗屁。就冲她刚刚甩给他的那一巴子,那么大劲儿,这是要谋杀亲‘金主’
其实劲不大,温姝颜只是下意识自我防卫。不过鉴于他现在正处在最虚弱的时候,那一巴掌对他也造成不小的影响。
温姝颜如鲠在喉,一口气堵在那上不来也下不去。就好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
她知道傅昱琛是故意在跟她耍脾气。可她又无可奈何,总不能就这么丢下他不管,她毕竟还是人家高薪聘请的家庭医生。
“我让安叔进来给你换?”
傅昱琛皱着眉,不满道:“你让一个老男人给我换衣服?”
“那我让孙姨进来?”
“不可能。”他宁愿死也不要
温姝颜快崩溃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总不能让傅泽语进来给他换衣服吧。那孩子自己都还要人照顾,更别说照顾别人了。
傅昱琛一副宁死也不从的模样,温姝颜搔头抓耳。
许是傅昱琛的病实在是有些严重,许是温姝颜也无可奈何,最后她不得不妥协。
温姝颜从衣帽间里取了件睡袍出来,走到床边,用被子将他裹成蚕蛹。
她告诉自己,这是病人,她是医生。在医生面前,病人无性别之分。
隔着被子,温姝颜的手伸进去摸索到傅昱琛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解开,被子里面烫得跟个热火炉似的。
傅昱琛半坐着靠在床上侧着脸,脸色潮红,身体崩成一条直线,僵硬得不像话。
游走在他身上的那双手就跟专门和他作对似的,越碰心越痒,越痒就越想要继续。
他都不知道自己硬要温姝颜给他换衣服是在折磨她还是折磨自己。
衬衣很快就被脱下,温姝颜立马把睡袍披他背上,帮他把手穿衣袖里头。
原本盖他身上的被子也滑到腰处,温姝颜猝不及防的就看见他身上的腹肌、胸肌还有腰处的人鱼线,上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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